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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穿了方曉的想法，周先生罕見的爆了粗口，“這是饋贈，也是責任！”
方曉疑惑道，“饋贈？責任？”
周先生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解釋而是說道，“在這裡，你學到的東西就是你自己的，而那些‘作品’只要你真的學會了，拿去用又有什麼？況且，這也是我們樂於見到的。”
今天一晚方曉收到的衝擊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他好像變成了一個呆瓜發聲機，“啊？”
“啊什麼啊多動腦子思考，現在，開始上課！”
不再解釋，板起臉孔，周先生用戒尺重重的在方曉的課桌上一敲，發出“咚”的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