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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一樣&r;的現實。可是,現在看來,上天之所以要讓我們不一樣,就是為了賜予我們這份快樂。&rdo;
平平雖說擺出自己在認真聽講的樣子,但是他耳邊只剩下牙牙海濤一樣溫柔聲音的久久迴蕩……他睜著眼睛,緊緊地看著牙牙的臉,緊緊地看著她的眼睛。後來他突然意識到,如果一個人能夠緊緊盯住對方的眼睛的時候,那就說明對方也同樣緊盯著你的眼睛。牙牙瞳孔的金色融化了,變成了一塊琥珀,或者一潭映照著滿山秋色的輕瀾柔波,將他和暖地包住,把她的一切溫柔都獻給他。
後來?平平已經記不清那天餘下的時間是怎麼度過的了。總之,就是些平常母親和保姆操持的家務,他和牙牙慢慢做了一些活兒,然後就準備晚餐。吃過晚餐,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就一起坐在院子裡看著天黑。天完全黑下來之後,平平就把自己憑印象寫下來的家神律法拿給牙牙看,給他說明瞭自己的想法:以律法制裁試圖制裁牙牙之人。
牙牙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很高興的問了一句:&ldo;那麼,如果家裡人都明示反對我和平平的婚姻,那麼他們都會被處以極刑,對吧?&rdo;
平平微微一笑:&ldo;正是這樣。如果他們識相,同意了我們的婚姻,那麼這場婚禮的新郎就換成我,將來我們永遠不分開,就算家神再次前來他也拿我沒轍;不過,要是他們真的反對的話,安東什麼的死就死了吧,我帶著你走,我們去神女廟,把供奉著的遺物搶出來,然後和家神決一死戰。&rdo;
那時候,無論是牙牙的興奮還是平平的笑容,都完全沒有把殺害家人以及除自己以外所有族人當一回事。他們已經在庭院的溫泉溪水邊建築了只屬於自己的堡壘,就在平平散開的袍裾之間,所以除了他們之外的所有人都無所謂了。那天晚上他們重新睡在一起,脫光了衣服,壓抑於心底太久的慾望傾瀉而出。
&ldo;這樣就坐實了夫妻名分呢。&rdo;澄澈夜空的星光灑在窗邊大床上,牙牙玉石一樣泛著冷光的身體半遮半掩地陷在床被之間,平平注視著這樣的景象,心裡如此想到。他們擁有這樣旺盛的精力和幾乎不會倦怠的□□,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最多不過是一句&ldo;□□&rdo;的指責罷了。平平的心智完全沉醉在這種亦真亦幻、如夢如露的體驗中,他甚至本能地放縱自己□□,好像是過去被虧欠了什麼,現在要立馬討回來一樣。事後想起來,這樣瘋狂的心態令他不禁毛骨悚然,彷彿那時候主宰自己身體與牙牙不斷□□的是另一個人格。
相對的,牙牙當時是怎麼想的呢?她也是這種感受嗎?平平唯獨對這一點感到不安,因為那時候他被自己過剩的慾望攪的神志不清、理智全無,根本無暇顧及牙牙的感受,只是一味地滿足自己。萬一自己太過猛烈了呢?牙牙雖說是有著戰神稱號的悍然戰士,但是她畢竟是女性,自己任意在她柔軟純潔、不經世事的地方胡鬧,她說不定很難受,只是沒有說出來吧?這時候他就惶惶地回憶起牙牙偶爾有些痛苦的表情,她每一個緊鎖眉頭的表情都像是給他心頭重重一擊。然後,鋪天蓋地的自我譴責和羞恥感就會反覆折磨他:嘴上說是要和她永遠在一起,可是到頭來還不是做不了合格的丈夫?這樣折磨她,不如就讓她嫁給安東好了!可這個念頭一旦出現,悔恨的情緒就會超出可控範圍。她還能嫁給別人嗎?自己已經和她有了那樣的經歷,再叫她另嫁他人等同於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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