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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類似的困惑。當初我結婚,完全是父母安排的,婚禮之前都不知道新娘長啥樣。可是,婚禮上,我一看到她,就知道我得好好愛她,覺得她是天底下最適合我的媳婦,覺得我唯一喜歡的女人就是她了。這很有可能就是你說的那樣,在特定情境‐‐婚禮‐‐下,我下意識配合氛圍對自己暗示了以上內容,然後我就真的和老伴和和美美地過了這麼多年。就算有吵架,我也不會想到當初這個媳婦完全就是父母硬塞給我的,並不是我真心喜歡並挑選的女人。&rdo;
木先生笑了,說:&ldo;我是跟女人做生意的人,那些女顧客來的時候,多多少少總要抱怨幾句。說什麼老公好吃懶做的也有,不幹正事就淨喝酒抽菸的也有,還說老公吝嗇,摳門,不讓她們買新布料,說她們明明有衣服穿,為什麼還要做新的。可是抱怨完了,她們還是會高高興興地買了好看的布料,興沖沖的規劃著名,要給老公做一件新袍子。女人也是一樣啊!嫁給一個未曾謀面的丈夫也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情,我們奔族人向來這樣安排婚姻。全憑那無形的紅線,女人輕而易舉地相信了自己感情的歸宿,滿心歡喜、信心十足地步入了婚姻家庭,從此過上了風平浪靜的生活。我本以為只有女人是這樣,現在反過來想想,恐怕男人也是一樣的吧!&rdo;
三人陷入沉思,一時沒有人再說話。姜賀敷抬頭向茫茫草甸望去,深藍的天幕下草甸被墨汁一樣漆黑的夜色染得深不可測,遠處群山的白雪冠頂微微地閃著光。就像蠟燭倒在墨盤中一樣,一點野火在不遠處的草甸裡稍微晃了晃,眨眼間就不見了。姜賀敷倏地站起身,兩腳激動的蹬住船板,小舟不可避免地晃動起來。船主人穩住身子,高高舉著右手裡的煙管,左手扶著提燈,木先生抓住船沿,說:&ldo;怎麼了?看到什麼了?&rdo;
姜賀敷沒有回答,從船上跳到岸上,拔腿朝剛剛野火出現的方向追去。還沒等船主人和木先生反應過來,樂正姑娘也將裹在身上的毯子向後一甩,輕盈地跳出船艙,追到岸上去了。
姜賀敷緊盯著那個方向,身體內的&ldo;賀敷&rdo;將所有鐵屑集中到他的右手,瞬間就在他右手裡重鑄了那柄古刀。姜賀敷知道這個訊號是什麼意思,他拋下所有猶豫,在自己和先輩賀敷的血脈鼓動下,以超越自己體能極限的速度奔跑起來。很快,野火再次出現,他看見兩個背影,所穿衣袍相似至極,長發柔軟,都在腦後束成高高的髮辮。處於職業習慣,他下意識看了看那兩人所帶佩刀。稍高的那個人刀掛在右邊,稍矮的、體型纖細的那人則掛在左邊。他腦內充血,現在那兩人毫無意識,自己完全可以趁此機會發動突擊,一切在此一舉!
虎族人對帶著凌厲殺氣而來的敵人格外敏感。長發突然一甩,左邊的佩刀當的一聲出鞘,那纖細軀體朝他迎面而來。血腥味沿著面孔向兩側向腦後發散,氣味刺鼻,像利刃一樣割開他的額頭。他心中一沉,沒想到自己與烈牙疆的實力差距竟然有這麼大,但是事已至此還能怎麼收手!就在這時,另一個身影從他身後飛出,時間禁錮經文被強行壓縮至半秒,瞬間爆發出來的術式威力使姜賀敷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微微顫抖。接下來的一切就像一陣幻影,他剛一眨眼,就看見烈牙疆高舉著樂正卜呼的後衣領,傲然立在天地之間,冷漠的神情彷彿在說:就這樣結束了嗎?
&ldo;真不愧是戰神殿下……看來,憑我一己之力想要制裁您的擅離駐守之罪,果然是不可能了。&rdo;樂正卜呼勉強笑著,頭髮凌亂,兩手無力下垂,但眼睛已經在對姜賀敷暗示。姜賀敷瞬間明白了,現在無論樂正姑娘接近他是否出於好心,他都想好好感謝她。姜賀敷大喊:&ldo;牙疆,是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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