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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咔擦。

火車不停歇，在這樣的夜裡，懷摟著美麗的姑娘，內裡心猿意馬。謝屹的面孔藏在陰暗中，他不覺動了一個念頭：好想娶小喬。

好想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姑娘。

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如野糙生根般，怎麼也消不下去。謝屹想到自己做過的許多功課，想到自己定的學區房，想到兒子或女兒以後的發展路線。他現在把思維收回來一些，想小喬願意什麼時候結婚，想小喬喜歡什麼樣的求婚，想去哪裡度蜜月。

喬姑娘23歲。

謝老師在心裡長嘆口氣，唏噓難過：怎麼這麼小。結婚對她來說太早了。

他和喬姑娘怎麼就差五歲呢？

喬姑娘為什麼不能再大兩歲呢？

謝老師不太開心：這是一個23歲、家裡還欠著一筆債的小姑娘。

謝老師真有衝動一口氣幫他們還了債，這樣小喬就不會有顧忌，就能開心嫁給他了。但他一個男朋友，說要還債的話，小喬姑娘的自尊心是不是會接受不了？畢竟小姑娘從他們交往一開始就跟他談這事，明顯是要他想清楚，不想連累他。

喬微歪在男朋友肩上聽錄音，她沒聽到多少，只聽到謝屹剛才狂烈的心跳聲這會兒平緩了下去。她抬頭想恭喜他一下，看他皺著眉、低頭研究著她。喬微愣一下，見謝屹面容冷峻而肅穆，問她：&ldo;你家還欠多少錢？&rdo;

喬微懵懵地說了一個數字。

謝屹沉吟後，再問：&ldo;你接受我包養你嗎？&rdo;

喬微：&ldo;……？！&rdo;

有生之年，她從娛樂圈金主爸爸們那裡無數次聽過這句話，但有一天，她居然從自己男朋友這裡聽到了這句話。喬微張口結舌，合不攏嘴。她&ldo;你你你&rdo;了半天，震驚於謝老師如此開放。

……這是受了什麼樣的刺激啊？

謝屹：&ldo;想替你家儘快還債。不能包養的話，你覺得你寫個欠條給我怎麼樣？&rdo;

喬微：&ldo;為什麼要寫欠條？我覺得就算我寫了，你也不會讓我還錢。那寫不寫有什麼區別？&rdo;

謝屹微微一笑。他說：&ldo;那還是包養吧。&rdo;

喬姑娘紅了脖頸，捧起了巴掌臉。她在他懷裡仰下巴看他，特別新奇地問：&ldo;怎麼包養啊？我需要付出什麼？&rdo;她憋了半天，含羞疑惑地問：&ldo;肉償吧？肯定還是肉償吧？&rdo;

那和現在區別在哪裡？

她不懂這個點啊。

謝屹被她問住了，他怔怔地想答案，突然聽到上鋪喬爸爸一聲乾咳後，呼嚕聲停了。謝屹反應非常快，電光火石間，他立刻抱起自己扔在桌上的平板，另一手抓住喬微的手，非常誠摯地帶她一同馳騁在知識的海洋中：&ldo;是香腸。香腸這兩個字是這麼寫的。&rdo;

他手心出汗，隨手抓著喬微的手在平板上比劃了兩下。

喬微：&ldo;……腸字怎麼寫？我還真忘了謝老師。&rdo;

謝屹被喬微打敗，覷她笑嘻嘻的小臉一眼，不得不真的寫了兩個字給她看。

喬爸爸下了床去洗手間，看到女兒和便宜女婿正在討論學習。雖然姿勢親密了點，還戴著同一個耳機，但謝屹&ldo;為人師者&rdo;的架勢太重，喬爸爸被他給唬住了。看謝屹拉著女兒共同學習進步，喬爸爸滿意點下頭，拉開門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天未完全亮，三人就提著大包小包下了火車。他們一番折騰，再等了一輛計程車，顛簸一路，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