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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室友說起情話來跟開了掛一樣,我一個四級都沒考出的、只知道一句i ;1ove ;you的果斷抵擋不住啊。而且因為我是死娘炮嘛,我也沒什麼節操,撲上去就狠狠抱住我室友,我室友調整著姿勢想抱得更緊一點。他一會兒把腦袋抵在我的左肩,一會兒又磨蹭著脖子靠到右肩去。他不斷親我的頭髮,耳朵,我稀里嘩啦哭給他看,反正他承包了一輩子的分量。
正當我想說“嫁了”的時候,寢室門終於在劇烈的攻擊下轟然坍塌。無數人形蝙蝠尖叫著衝進了我們的寢室,就像死亡的濃雲不斷吞噬著光亮。我枕在我室友的肩膀上,他背對著一切,卻伸出手,我看到一片柔和的光亮出現在雙層床的外側。所有撞在那光暈上的蝙蝠都飛濺了出去,啪一聲摔在牆壁、天花板上,濺出一灘又一灘的血。等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我們的寢室裡血能沒過腳踝。
“這是我們的新房麼?”
我室友笑了一下。從窗戶邊出現一道光線緩緩往門邊挪。凡是光線所過之處,一切恢復如常,連我放得到處都是的臭襪子都像是洗過、熨燙過一樣潔淨如新,放在它應該放的地方。我寢室兩年沒那麼幹淨了。桌子上放著一大盆雪白的……鹽。
“這是最純淨的海鹽,來自馬裡亞納海溝的最深處,人類至今無法染指。”
我室友蘸了一點鹽,塗抹在我的額頭,然後親吻了一下:“你是我所有的感情。”
他又塗抹在我的兩頰,一一親吻,“你是我的造物。”
他解開的襯衫,把海鹽塗抹在我的心窩,慢慢吻掉,“你是我的肋骨。”
他最後用鹽給我渾身上下搓了個澡,沉靜而愉悅地說,“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妻子。”
“那我們結過婚麼?幾次?我曾經是誰?”我問他。
他“嗯”了一聲,想了一會兒說,拉住我的手說,“結婚不是這樣的,你不能說話。接下來要直接辦事兒了。”
於是我室友居然就!忙著辦事兒了!我那麼多的疑問!他就這樣直接在我們寢室一米二的床上跟我辦事兒了!洞房花燭有木有!一米二!
新婚之夜,我室友達到了十五分鐘的水平,可喜可賀,可喜可賀。起點低好歹進步快,從五秒到十五分鐘,這可是18ooo%的增長速度,我不能再要求太多。
今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真的是很多事,我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跟做夢一樣,事情發生得統統太突然了,這一件那一件的,該恐怖的時候我還在歡笑,該歡笑的時候我還在嚇尿,以至於我在我室友懷裡躺下睡覺的時候腦海中一片空白。不過我起碼知道一件事——我室友在糊弄我!我也曾經夢想過這樣糊弄我老婆。“碗有沒有洗?”按著幹一頓把她幹忘了。“又去買彩票了!”按著幹一頓把她幹忘了。“足球看到幾點!”按著幹一頓把她幹忘了。
所以現在我室友就是,“柳哥快告訴我真相!”按著幹一頓想把我幹忘了。
靠,你也不看看你只有十五分鐘,做完我喘都不喘一口的,你自己睡著了好麼。我推推他把他弄醒,“起來起來。”
我柳哥慢吞吞地啊一聲,側過神抱著我,睡眼惺忪的。
“我知道你是誰了,靳穆告訴我了……你好厲害啊大柳哥!”
我室友臉紅了一下,“呃,你知道。你知道多少啊。”
“知道你們都是神;知道你把他們都幹翻了,鎖進深淵;知道他們特別想出來,一出來你就要把他們拎回去。你好厲害啊大柳哥,上帝視角!金手指突破天際!太棒了!”
我室友一笑,有點鬆了口氣的感覺,“還好,還好。”
“你謙虛什麼啊!你最厲害了!”
他有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