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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怪,完全沒有生命的概念,以為砍死了還能復活。
極為嚴重的精神障礙。
高凡又詢問了一些細節,這才讓人離開,無論如何,從現場的偵察情況來看,還有另外一個重要涉案人物,需要立即被找到並調查,也就是沈束口中那個攻擊他的大哥。
樓道里面沒有監控,但健身房有,透過會員留下的資訊和健身房的監控,很快就能鎖定目標。
只要找到對方,案情的經過應該就能明確,涉案兩人,一個精神上目前看來有障礙,另外一個總不可能也同樣犯這樣罕見的症狀。
看似混亂的案件,其實找對了線索,並不難。
路上,沈束:“宥哥,剛才那兩警察什麼表情?”
“宥哥,那大哥,不對,那怪物到底是什麼?”
周宥也在沉思著,搖了搖頭,低語了一句:“或許是一種感染症,只有它能給我們答案。”
說完,又問了問沈束:“你最近有沒有接觸過類似白色霜霧之類的東西?”
這個問題他已經詢問過周浩了,周浩的回答是否定的。
沈束一臉疑惑,然後搖了搖頭。
周宥也十分迷惑,按照那窮鬼的說法,周浩和沈束身上發生的詭異,皆是因為一種感染症,這種感染症需要一種類似白色霜霧的觸媒。
但無論周浩或者沈束的回答,都是沒有接觸過。
這時,沈束反應過來:“宥哥,你相信我說的?”
“說實話,我連自己都有點不信。”
周宥:“那你還問剛才那兩警察是什麼表情。”
趙國,邯鄲。
范雎正出門採購,他的豆子和麥子都消耗乾淨了,上一次本就沒買多少,錢就那麼一點。
范雎手上牽著趙政,趙政手上牽著褚太平,褚長平手上拿著一盒牛奶,乖乖巧巧地吸著。
後面跟了兩隊趙國帶甲,褚長曲也在其中。
褚長曲看著前面的人,這人總給他一種另類的感覺,怎麼說呢,所有人身上都肩負著仇恨敵對,而這人似乎沒有,所以讓他看上去特別的獨立獨行。
比如,他兒子手上拿的那奇怪的白白的飲料盒子,在范雎在大殿上
展示過一次之後,被很多人稱為天之瓊漿,地之玉液,他的官職不高不低,也沒有嚐到過一口,但范雎卻若無其事地給了他兒子一大盒。
他兒子褚太平,畢竟是趙國人,而范雎一個秦人,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是真的發自內心的不介意,所以這才是最讓人不能理解的地方,即便是聖人,也有國別之分。
范雎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褚長曲有些審視的目光,對於褚長曲在這裡,范雎一點不意外,趙王若不派一個文官時刻跟著,那才是不可思議。
范雎說道:“褚大人,我正好有一些疑問想要請教。”
或許是褚長曲是文官的原因,又或者一些其他原因,范雎覺得在趙人中,褚長曲算是最好說話的。
褚長曲上前。
范雎問道:“我想問問,像白霜感染者佔據別人的身體這樣的情況多嗎?”
褚長曲對今日秦國質子府中,秦國使臣和秦國探子接頭被發現的事情也有所耳聞。
答道:“你說的剝皮佔屍?”
“白霜感染者擁有的奇怪本事無以數計,任何書籍都不能攬括完全,剝皮佔屍僅僅是這些本事中極為稀少的一種,各國會招募這樣的白霜感染者,培養他們成為最好的細作,分佈在各國不為人知的任何位置。”
“他們若不主動暴露或者表現異常,基本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的身份。”
回答得雖然簡單,但卻讓范雎感覺到了其中的陰森和沉重。
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