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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問題,我也不知道,每個月發作一次,第二天又沒事了。”幽颺的手輕撫過流星的額頭,仔細的擦去他臉上的汗水,“只是……一次比一次嚴重了。”
我的手剛伸出,想要握上流星的脈門,幽颺似有若無的整理下流星的衣袖,恰巧擋在我的手前面,我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個動作,再想停住已是來不及,手指一扣抓到的卻是幽颺的手腕。
入手溫滑,細膩。
兩個人同時一頓,不約而同的縮回手。
房間陷入沉默,我的存在變得那麼尷尬和多餘。
相依為命兩年,他說不知道流星的秘密,是不想告訴我吧?
幽颺和流星的世界,是我走不進,他們也不想我走進的世界。
“需要我看看還是讓柳夢楓看看?”我退了半步,客氣而有禮的說話。
幽颺一直低頭沉默著,似乎在思考,似乎又在掙扎。
我想走又不知道該不該走,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看他的單薄,看他的淡漠。
就在這個時候,床上的流星發出一聲低吟,呼吸變得急促,手指緊緊的揪住身下的床單。
喘息中他睜開眼,忽然看到床頭的我,手指對著我的方向,“楚燁……姐姐……出去,出去!”
說話間,他用盡所有的力氣,整個人滾進床榻,死死的抱住被子,背影顫抖。
我剛剛從窗外竄進來,急切中忘記了順手關窗,此刻柔柔的月光打在床前,撒落一片銀白的影子。
月上中天,盈滿豐澤。
“讓開!”我的聲音硬邦邦的,不似平日的無賴,也不是隨意談笑的輕鬆,直接而乾脆,物件——幽颺。
他身子似動非動,依然擋在我的身前。
我腳步一錯,直接從他身後繞過坐在了床上,手臂一撈扯住了流星,三根手指頭按上了他的脈門。
“你……”幽颺才說了一個字,卻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死他?”
幽颺臉色一白,臉上都不可置信。
流星,不,他是南宮舞星,是真正的皇族血印傳人,也是擁有神族血統的皇位繼承人。
在看到他現在的反應時,我已經猜到了八分,當手中摸到他的脈象後,我更敢肯定自己的猜測。
當年的我,從十五六歲時,每逢月圓之夜血液就開始急速的運轉,每每都是流連青樓無數的小倌陪伴才能抵消身上的躁動炙熱,年齡增長我的需求也開始增長,以至於到了八月十五我都無法控制,我需要發洩,無盡的發洩才能讓我平靜。
我是女子,無非落一個風流的名聲,而流星呢?他是男子,他不可能如我當年那樣光明正大的上青樓,只能忍,一直忍著。
我冷冷的看著幽颺,“虧你出身媚門,如果是中了春藥之毒你就用憋的方法?你知不知道血脈賁張會讓他最後失去性命?神族的血液豈是這麼容易就能被壓制的。”
“對不起。”在我凌厲的目光下,幽颺低聲道歉,“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難道你叫我……”
他沒說下去,我已明瞭。
“你出去吧。”我淡淡的說著話,卻有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不會怎麼樣他的。”
幽颺坐在那,一動不動。
“你不信我!”我似乎是在談笑,心頭卻有些寒。
我的名聲,我的隨意風流,幽颺不信我。
當著他的面,我將床上的流星摟了過來,手指捧著他的臉蛋,呼喚著他的名字,“流星,流星。”
我的手指一碰到他的臉蛋,他就自動自發的纏了上來,少年的手臂猶如蛇一般繞著我的頸項,整個人貼上我的身體,“楚燁姐姐……”
我抱著流星,他眼睛半眯著,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