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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絲毫矯揉造作的他,想什麼就是什麼,直接用行動表示他的心思,就連上床,也是直接到親吻,撲人,撕衣服。
不過這一次,我似乎料錯了,他帥氣的容顏忽然停留在我臉的上方,定定的看著,輕輕捧起我的臉,掌心中有微微的汗意。
我看著他滿身掛著的綵帶,真難為他帶這麼這麼多出去還能帶著這麼多回來,“錦淵,熱的話就脫掉吧。”
他一言不發的一屁股坐在床邊,別開臉。
我拉扯袖子,他沒有推開我,也沒有理我。
這氣生的莫名其妙,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想要縮回手,他又捏的緊緊不准我走,我只好無聊的躺在他身邊,從身後懶懶的攬著他,陪著這個彆扭的小子。
忽然,我想到一件事,一件大事。
伸手一捅他的後腰,“錦淵,我問你個事,是不是神族的血脈不能與凡人歡愛,是不是會讓對方爆體而亡?”
開始想到愛人重逢,想到神仙眷侶般的日子就指日可待時,我突然想到了曾經莫滄溟對流波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底。
如果這麼說的話,我的神族禁制已經被衝開,那我豈不是永遠不能碰我的愛人?
我怎麼面對月棲?怎麼面對鏡池?
難道我要讓夜當一輩子的老處男?
呃,人家好象只是我的搭檔,咳咳。
這可怎麼辦?這神族的血脈讓我吃夠了苦,我好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要遠離一切的時候,不會這樣跑出來搗亂吧?
要是不能上我的愛人或者被我的愛人上,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呲……”明顯的不屑聲音,每每我提起神族,錦淵就是會發出這樣的輕蔑。
我無奈的仰躺著,呆呆的望著帳頂,這個認知讓我所有的快樂都瞬間飛到了天邊,心情沉重無比。
與其讓他們跟著我守活寡,還不如讓他們以為我死了算了。
錦淵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了身子,斜著眼睨著我,“胡說八道。”
啊!?
這,這是什麼意思?
他嘴角動了動,“聽聞你們族中族長內定的兩名正夫確實沒有血咒禁制,除了族長不能碰其他女人,其他人麼,好像沒有。”
是嗎?
是嗎??
是嗎???
我的眼睛開始彎了起來,原來那個所謂的禁咒,只是針對莫滄溟和流波啊,我不會有事,我的愛人也不會有事啊。
我一拍腦袋,想起自己與師傅相遇的那一幕,明明是在比賽嫖小爺麼,師傅都沒讓別人有事,我也不會,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小心肝落了地,我翻滾著抱著錦淵,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開心的狂親著,“還是你好,什麼都告訴我,如果你不說我只怕一輩子都不敢碰他們了,愛死你了,愛死你了,我的錦淵是最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起了作用,生悶氣的人總算露出了笑臉,擁著我,吮上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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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爹……”
稚嫩的娃娃叫著,眼淚花了那張臉,從背後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眼前,是不斷刺來的劍影,不斷的試圖繞過男子刺向她。
我甚至能感覺到孩子心中無邊的恐慌,小手揪著爹的衣服,面前的黑衣人蒙著的面紗後,唯一被牢記的,是那雙散發著寒光的眼,和狼一般無情而嗜血。
劍光,閃花了眼,男子從沒有旋轉的躲閃,也不低頭,哪怕明知道對手的手腕力道強勁,也是硬抗。
又一次,他被震退了幾步,手腕的虎口處已經震裂,劍柄處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