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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有什麼過多的交流，可肖洱的手在聶鎧手裡攥著。聶西西看得清楚，他在幫肖洱細細搓揉生了凍瘡的手指。
周圍人多，都若有若無地往他們兩身上瞟。
聶西西發現，肖洱承受罵名，但更多的，卻是眾人艷羨的目光。
這艷羨，讓聶西西覺得渾身不自在。
回宿舍後沒有多久，聶西西接到一通電話。
是肖洱媽媽打過來的。
她已經很久沒有打過電話給她，在彼端，女人溫和的聲音傳來：&ldo;今天你們考完試了吧？之前我就想給你打電話，擔心影響你們複習。&rdo;
聶西西說：&ldo;阿姨，你有什麼要問的麼。&rdo;
沈珺如沉吟，說：&ldo;小洱是不是有男朋友了？&rdo;
宿舍沒有別人，聶西西望著窗外，聽見自己輕聲說‐‐
&ldo;是呢，小洱是交了個男朋友。&rdo;
&ldo;你們認識嗎？是個什麼樣的男孩子？&rdo;沈珺如心道果然，立刻又問，&ldo;小洱和他怎麼認識的，現在兩人感情怎麼樣？&rdo;
&ldo;他在我們學校可是校草級別的。&rdo;聶西西說，&ldo;他們好像是高中同學，現在感情好著呢，小洱現在基本不回宿舍住了。&rdo;
沈珺如一愣，心漏跳了幾拍：&ldo;你說不回宿舍住，是什麼意思？&rdo;
&ldo;他們應該同居了吧，我也是聽別人說的。&rdo;聶西西說。
沈珺如心底一涼，有些站不穩，她急切地問：&ldo;那男孩是誰？小洱同學，難道是楊成恭？&rdo;
&ldo;他叫聶鎧。&rdo;
一月底，學校開始放寒假。
肖洱按照原計劃去北京，聶鎧也在酒吧請了半個月假，陪她一起。
最近聶鎧精神狀態不好，可能是因為連著幾天考試，熬夜複習的原因。
這是兩人第一次一起遠途旅行，可是全部行李加在一起，兩人也只帶了一隻18寸行李箱加上一隻揹包。
從南京南站出發，乘g104次高鐵，不過四個小時零九分就到了北京南站。
透過檢票口，肖洱一眼就看見靠在一邊立柱旁等候的王雨寒。
後者也看見他們，慢吞吞走過來。
站定，上下打量兩人。
聶鎧跟他打招呼：&ldo;表弟，好久不見。&rdo;
肖洱：&ldo;……&rdo;
王雨寒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接受這個稱謂。
他轉身帶路：&ldo;走吧，先去吃飯。&rdo;
剛到北京，他帶兩人去吃地道的老北京火鍋。
銅鍋裡熱氣裊裊，王雨寒翹著二郎腿望著對面倆人。
&ldo;我說，你們翻篇兒啦？&rdo;
肖洱不置可否。
餐廳裡不能吸菸，王雨寒招手讓服務員送上來兩打啤酒往桌上一拍。
他和聶鎧沒有什麼可廢話的，都在酒裡。
兩個人一直喝到晚餐前，服務生幾次過來往鍋裡添湯汁。
啤酒瓶堆得到處都是，肖洱本來還有閒情逸緻幫他們把倒了的瓶子扶正，後來索性隨他們去。
王雨寒已經神思模糊，捱到聶鎧身邊來，一把攥著他的手，大著舌頭說。
&ldo;我這個妹妹跟了你，你要是不好好對她，別怪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do;
聶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