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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也背對著蠟燭,面向著柳蓮二,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以至於柳蓮二不自覺的就睜開了雙眼看著面前的少女。
“吶,柳學長,我……有話想和你說。”
箱根之旅(六)
“吶,柳學長,我……有話想和你說。”
山洞裡靜靜的,少女的聲音還回蕩在空氣中,和她身後微弱的燭光交映著,氣氛變得靜謐而美好。
柳蓮二就這麼看著青也,沉默著,等待著,但是心中早已掀起了波瀾。
在這隻有兩個人的山洞中,並不用擔心會被別人打擾。再加上剛才青也的那些舉動,柳蓮二不難猜想接下來的事情。
果然……
青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直視著柳蓮二的雙眼——
“我喜歡你——”
……如預感的一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答案。雖然已經料到了她要說的話,但是柳蓮二依舊無法平復由這句告白而引起的激動,原本平靜沒有波瀾的神情也因為青也的話語而染上了一絲喜悅。
依舊是由於山洞的封閉狀態而產生了陣陣的回聲,久久飄散在空氣中無法揮之而去。
燭光仍在搖曳著……
柳蓮二動了動,想走到青也的身邊,不過在那之前他就被青也一個“停”的手勢擋住了,看樣子好像還沒有結束?
青也看到柳蓮二不再行動,便輕咳了兩聲,垂在身邊的手則是緊攥著短褲的褲線。再一次的深呼吸,直到緊張感完全消除,青也才緩緩地說著:
“我喜歡柳學長,要說理由的話,可以有很多,也可以是什麼都沒有。”
“我喜歡你冷靜,清淡的性格,我喜歡你的強大,我喜歡你的……很多很多,我無法一一說出來,但是這些也不能算是真正的理由。”
“我惹了後援團的時候是你出來為我解圍,演話劇的時候也是你注意到我生病的事,還有那次被關在倉庫裡……也許是上天安排我們相遇……額……這樣說還真是難為情……”
說著說著青也的臉還是變紅了,但她依舊繼續著:
“發生的那些點點滴滴,我都記憶猶新。我不明白這是一份怎樣的感情,但那是以前的我……而現在的我明白了。”
聲音中斷了。
然後,青也抬頭,臉上不只是紅紅的,還洋溢著一種名為“幸福”的感情:
“切原青也,是喜歡柳蓮二的。”
一大串像是自說自話的發言,但從始至終無不讓人感到少女獨有的那種細膩。言語中充斥著的是快樂,是喜悅,還有幸福……
看著青也說完話,柳蓮二有種想要去抱住她的衝動,但是又因為青也突然變化的表情停住了腳步,於是又一次沒有動。
青也的臉突然沒有原先那麼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或者說是預謀著什麼的表情:
“柳學長,你記得上次我喝醉之後做了什麼嗎?”
少女的聲音清脆如銀鈴般,聽在柳蓮二的耳裡卻像是隱藏著什麼。
還未等柳蓮二說什麼,衣領上突如其來的力度和那張熟悉的臉讓柳蓮二再一次驚住了,彷彿是時光倒流一般,和那天一樣的畫面,一樣的人,一樣的動作,唯有場合不一樣。
唇與唇的距離只剩幾厘米,感覺在一瞬間變得敏感。
“上一次,就是這樣吧——”
青也說著,呼吸吐在柳蓮二的脖頸上,笑意已經掩飾不住。只不過這次沒有向上一次那樣遲疑便打住,這次青也便是毫不遲疑的閉上雙眼,將自己的唇印在對方的唇上。
溫熱柔軟的觸感,只停留在表面,淺淺的,柔柔的。
起身,離開那片唇,青也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那張臉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