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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封扶她坐下,看向坐席中面覆笑意的長玥郡主:「郡主方才提的荷花茶、臘梅茶等茶,朕並不曾喝過魏都以外的,郡主都喝過各地花茶?」
長玥眉眼帶笑,忙起身說起自己曾隨她父王各地奔走,許多城邦的花茶都喝過。說完,不忘暗暗得意地看一眼鳳座上的人。
衛封道:「常順王的確曾任各地流官,那些年也著實辛苦。」
長玥忙道:「為朝廷辦事,不辛苦的。」
「既然如此,那便還是放常順王赴各地任職,先從涼州開始吧,郡主也同去,每月為朕帶回來新鮮的野山月季茶,郡主親手所摘,以顯誠意。」
莊妍音這才明白衛封方才的意思,不著痕跡彎起唇角。
長玥郡主錯愕道:「皇上,我父皇好不容易回了魏都,他如今在都中任職啊?而且野山月季布滿花刺,臣女就算有心,也、也……」
衛封轉著杯中桂花茶,漫不經心掀起眼皮:「是郡主說各地的茶比中宮桂花好,天下好茶,朕喝不得?」
常順王妃急忙起身跪下:「長玥不是這個意思,請皇上恕罪。」她求助地望向莊妍音。
莊妍音開口:「皇上,都怪臣妾今日設宴……」
「怪你做什麼,你設宴邀請朝官內眷錯了?朕想喝一口各地的茶,是喝不得?」
帝王動怒,在場眾人皆從各自的席位上起身跪下。
衛封沉著臉牽起莊妍音的手,拂袖離開大殿。
行到花庭中布滿太湖石的小徑上,他才恢復笑意,忽然彎腰橫抱起莊妍音小跑在開滿秋菊的花園中。
莊妍音連忙摟住他脖子:「哥哥,你方才好雞賊呀!」
「機賊是什麼,機智?」
「是呀,賊帥!」
衛封面龐不見帝王威壓,只是少年介於成熟與青澀的歡喜:「我看往後誰敢欺負朕的皇后。」
「可是咱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有眼見的都不敢遷責於你,是我動怒。今後若再有這般情況,我就先佯作訓斥你一句,然後裝出是我動怒,這樣就不會影響你皇后的名聲,你配合好了。」
「嗯!可他們會不會說是我媚惑你呀?」
衛封彎唇笑起,一言不合就施展輕功飛回丙坤殿:「他們會不會說我不清楚,但我想知道你會怎麼媚惑我啊?」
他已橫抱著她往寢宮的方向走,宮廊上五步跪一宮人,皆俯首不敢抬起。他行進寢宮將她放到龍床上。
莊妍音面頰有些燙,軟噥的聲音夾雜著喘息:「是不是太勤了……」
「才幾回?那朵花都還未消退。」衛封咬著她下瓣唇,他極愛這樣咬她,皓齒的力道又不至於讓她疼,「我學了。」
「什麼?」
「今日我學了那冊子。」不再遲疑,他沒有給她機會掙脫。
夜色愈發濃,帝王的寢宮,裡外皆是禁衛重重森嚴的把守,宮人跪侯在宮廊上也不敢抬首出聲。唯有寢宮中傳出的一道稀薄的鈴鐺碰撞聲,摻著聲聲淒艷的哭喘。
許久後,殿內才傳來皇帝低沉的吩咐,是要熱水與重新換乾淨被褥。
莊妍音微張著嘴兒,散煥目光裡周遭朦朧得看不真切,她躺在衛封臂彎裡,被他橫抱著從龍床上出來。
宮人埋首入內收拾,她這才恢復些意識,羞窘得不敢見人,將臉埋進衛封胸膛。他肩披著玄色寢衣,心口肌膚滾燙,她埋在其中,聽到他喉間戲謔的低笑,惱嗔地咬住了他。眼角餘光裡,宮人抱著床單退出寢宮,長長的床單拖到了地上,水滴一路流淌。
她臉刷地紅透,死死埋在衛封胸膛,拉住他寢衣矇住腦袋。
衛封低頭狠狠親她頭髮:「沒事啊沒事,不羞的。」他饜足地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