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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娡臉一紅,溫柔笑道:「小妹妹叫姐姐何事?」撫摸著她的頭,女孩有著烏黑的長髮,明亮的眼睛,已是個小美人胚子了。
「姐姐如此美麗。難怪那位哥哥那樣歡喜。」
「哥哥?」她很是疑惑。
「那位哥哥送你的,他說你一定喜歡!他求了我好久好久,還用漂亮的胭脂和我交換,讓我在此等你,說你一定會來的。」
遠娡接過了那隻泥朔老虎,很可愛,睜著頑皮的眼睛看著她。她道了謝,小女孩歡喜的走了。她抬眼開去,司馬懿在巷子口注視著她。她臉一紅,示意他過來,「怎會想到如此可笑之事?」
「你終於有了笑容。」他的手拂上她臉,她微微往後退。他尷尬地縮回了手,領著她朝前走去。
天微暗,他帶她上了一艘船。船上有琴,几案上置了一壺酒,酒香遠溢。他讓她彈奏一曲,他取出紫玉長笛吹起了悠遠的曲子。她手撫過琴,彈了一曲《離人》:別後夢裡到汝家,小道崎嶇廊闌斜。多情月為離人苦,空庭欲晚照落花。
琴音剛落,便覺曲不逢時,他不是她的離人,她對他彈奏也只會兩人皆傷。而伯約,怕是不會聽到此中調,她對他再是相思,也只落得春庭月下只為離人照落花。
他不置一詞,但遠娡知道他在極力忍讓。飯菜布好,皆是素食,粗茶淡飯,別有一番風味。難為他了!「你如何知道我喜愛那老虎?」
「只要有心,定能找出你想要的!」
「只要有心,我定能找到音兒!」他與他的話皆是一般的意思。酒灑了一地,她的臉色大變。
「你不舒服?」他急忙放下碗筷,到她身旁。
「無事,吹了風,故頭有些昏沉罷了。」她恢復了常色。
他把酒壺扔進了河裡,「身子不爽,別喝酒了。」他的神色是如此的溫柔,她唯有垂頭不語。
河上漂著一隻只燃著火燭的紙船、蓮花。在河中一閃一閃很是漂亮。
「那是花燈。」他在她身旁輕輕說道。
「好別致。」
「人們喜歡以此許願,漂得愈遠,願望愈容易實現。」其實他是不信的。
船靠了岸,他拉著她來到河畔旁。這裡竟是遊人如織,一不小心,她腳踩進了水道坑穴,一腳的濕黏,十分難受。
他讓她稍等,小跑著走遠了。遠娡唯有坐於一旁等他回來,看著身旁許多許願放燈的人出神。
「小姐,請換鞋。」遠娡抬頭一看,竟是司馬懿。她一愣,尚來不及反應,他已半跪著為她除去濕鞋。「別!」她伸手去推,「這裡人多。」
「穿著濕鞋久了會病的。」他利索地為她換好鞋襪。鞋子繡著綠盈盈的竹林,兩隻小兔輕輕伏於鞋頭,後跟是兩捧君子蘭,邊上還繡著溪水。沒有任何的珠寶鑲嵌其中,但卻分外的秀雅。
她臉一紅,「有心了。」
身旁遊人皆是讚嘆,未婚少女全投來了羨慕的眼光,而司馬懿的那雙眸子如那汪溪水無比的清澈,帶著渴望,定定的注視著她,「我知道你喜歡民間的粗茶淡飯。」
她低下了頭,裝作沒有聽見。一隻精緻的蓮花燈遞於她面前,「許願放燈吧。」他還買來了花燈。
她淡淡的拒絕,「我並無什麼心願。」
「就當遊戲吧。」他點亮了燈,花燈漂出了水面,漂得很遠……
一連十數天,司馬懿帶她流連與市井小城,他陪著她,從不露厭煩之色。
「買那麼多,不怕裝不下船?」一件精緻的江南刺繡江山遠景屏風往船裡擱。遠娡忽然發現,司馬懿也如孩子般的會賭氣,只因她路過繡房時多看了那麼一眼。
「你喜歡就好。」他撫著琴自彈了首《鳳求凰》,聲音纏綿抵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