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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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按在她的胸前。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得那麼厲害。我的手隨著她的手,遊走於她的胸前,我撫摸著她的Ru房,然後繼續向下滑,到她的腰部,又一直滑到她的大腿根部。當我的手和眼睛落到那個男性僵死的部位時,我本能的一陣顫慄。她感覺到了我的顫慄,於是伸過她的手,輕輕的壓在上面,我立刻平靜下來。我覺得我不該有那種顫慄的。那顫慄象徵著汙辱。有了這樣的念頭,我很快使自已恢復了鎮定。之後,我的手和眼睛大膽地停留在那個部位,審視著它,撫摸著她。懷疑著它。如果除卻那一部分,那該是多麼完美的身體呵。”
迎風喃喃而多情地說,知道我為什麼答應做你的模特兒嗎?這問題讓我感到莫明,但我也不是完全地就不知道原因。所以,我雖然搖著頭,但我能夠從她曖昧的、多情的語調和看我的眼神裡尋找到答案。迎風又說,“我遇到很多請我做模特兒的攝影師,但我都沒有答應。迎風開始吻我的頭髮,她邊吻邊說,因為我愛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已經愛上你了。你給我一種少有的真誠的感覺及男性沉穩而成熟的魅力。但我又害怕你,害怕在你面前流露出我對你的愛。那天,你在劇院門口,你坐在劇院裡看我們表演,你不知道我那天有多麼高興,多麼激動。可以說,那一天,我的表演全都是為了你而表演的。我心裡就是樣想的。可是,後來,我沒看到你,你走了。也許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了。接下來,你不知道,我的表演一塌糊塗……這使我感到一陣驚奇,一陣驚喜,一陣不知所措。我抬起垂下的兩臂,什麼也不說地將她抱緊。我感覺到的的肩膀有種潮溼的感覺了。她的個兒跟我一般高。她的嘴唇由我的頭髮上、額頭上,一直滑落到我的嘴唇上。我們接吻了,那麼熱烈,那麼持久,令人窒息。我絲毫不感覺到她是特殊的人。我和她接吻,就同我在國內同我的女友接吻一樣,沒有絲毫的區別。
然後,迎風就給我講她的經歷。我們邊喝酒。伍改口說,不,是邊喝茶。她不能喝酒,為了保持面板,她們是不能喝酒的。這是行規。我們邊喝邊談。她告訴我她們的表演,她們團裡的見聞。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告訴我她為什麼會成為那類特殊的人,她為什麼能講那麼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她說,那是因為她本身就是中國人。她出生在中國陝西省的一個偏遠的山村裡。她有兄弟姐妹九個,五個男孩兒,四個女孩。她說,雖然中國大搞計劃生育,可她們那個只有幾戶人家、鳥不拉屎的山溝溝裡,戶戶都養著十來個孩子。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前面有八個哥哥和姐姐,除了第一個孩子有一個正式的名字以外,其他的依次按出生的秩序取名。迎風的名字叫柳小九。
迎風說,因為家裡吃飯的人多,勞動力少,生產的糧食自然又少,父母自然是難以養活一家十幾口。我家有個遠親戚,隔了至少兩代了。就是緬甸的遠房嬸嬸。那可真是個遠房親戚。爺爺的哥哥的兒子的媳婦。夠遠的吧?算不上是什麼親戚。但我爸媽偏要把她當作是最近最親的嬸嬸。你想呵,那年頭在國內,家裡有個外國的親戚可真是件了不起的事兒。一件值得方圓幾十裡的人家羨慕的事兒。但從來都沒有見過面。偶爾有書信來往。多半是我爸媽寄過去的。我爸媽不識字兒,信其實是由我大姐代爸媽寫的。我不知道我大姐倒底在信上寫了什麼。我那時還小,四、五歲。寫什麼都跟我沒關係。後來我到緬甸嬸嬸家,才知道我爸媽讓我姐寫的信都是求嬸嬸幫著介紹工作的事兒。
迎風說,我八歲的那個夏天,嬸嬸從緬甸回國到我家。這是我爸媽第一次看到嬸嬸,也是我第一次看嬸嬸。聽說嬸嬸要回國來我家之前,我問我媽嬸嬸是不是長著藍眼睛、白面板、黃頭髮。我爸媽什麼也不告訴我,叫我滾一邊去。
我只有等著嬸嬸來。我天天盼著我外國的嬸嬸快點來我家。我想看看她的藍眼睛、黃頭髮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