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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了會兒話。
今天鄭魏東毫無保留,把他的生活狀態完全展露給她,饒冬青大概能明白他的用意:不管她有什麼想法,在他那裡都是不可能。
沒由來的,饒冬青突然指著他的殘肢問:「你這傷還疼嗎?」
他大方抬起右胳膊,左右看了看,搖搖頭,「早過了疼的時候。」
「那挺好。你瞧瞧我這個。」她把發圈解開,掀開頭髮,露出那道猙獰的傷疤給他看,「你不知道吧,前年春節那會兒,我跟老闆去外地出差,路上車給碰著了,然後就成這樣了。我還算命大,老闆傷得比我嚴重,人都沒了。」
饒冬青把頭髮放下,用手梳勻,抬頭見他神色凝重,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看。她笑著問:「嚇著你了?」
「還疼嗎?」他的聲音低低的,有些悶沉,能聽出是壓著情緒的。
「現在不疼,變天了疼,沒休息好疼,累著了也會疼。」
相較於他的沉重,饒冬青就顯得輕鬆許多。
「晚上我跟人聊天不知道你聽沒聽見?我說我這歲數回老家相親不好找物件,其實不止這個,你也知道,早些年我媽做那工作不光彩,加上家裡老的老,病的病,稍微好點的人家壓根兒看不上我。還有呢,我身體這樣,我媽不敢跟人照實說,假話扯了一個接一個,我都替她累。」
她按亮手機看了眼,時間不早,明天還得早起趕路。
「以後常聯絡,就聊聊傷後恢復感想怎麼樣?」
鄭魏東說:「好。」
「那我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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