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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混蛋怎麼回事?為什麼翻滾,慘叫。」司令問道。
「我也不清楚,在樹林發現他的時候,他突然倒在地上,然後就開始慘叫。這事罪犯的槍枝和打出的子彈,證據確鑿。另外與他同行的兩個軍官也被請到辦公室,等待詢問。」上尉拎著一個塑膠袋說道,裡面還有垃圾桶的照片,子彈殼脫落在樹林裡的照片,以及雷澤就地翻滾的照片。十分專業。
「很好,能不能讓他消停一會兒,我要親自審問,媽的,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開槍,直接斃了他都不過分。」司令拍著桌子說道。
「可能是摔斷了胳膊,打一針止痛劑,應該就不叫喚了。」一個憲兵小聲的說道。
「就讓這頭豬多疼一會兒——對了,林大校你跟我說說事情經過。」司令轉過頭問道。
「這位應該是某軍事研究所的,因為亞馬遜一個古墓的事情,我接受他們的詢問。談話有點不愉快,晚上在俱樂部又看到我,挑釁我,我的一個訓練營隊員跟他們其中的馬科打拳擊,壓了點賭注,他們輸了。這些事情迪亞斯上校都在場。我講的是事發原因。出了俱樂部後,我回到辦公室同戴安妮少校吃晚餐,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槍擊,還好擦身而過,我看到樹林的黑影就追了過去,他要再次開槍,我估計是弄斷了他的胳膊。制服了他,然後報告迪亞斯,這就是以往的經過。」林濤簡單而條理清晰的講了事情經過。司令員點點頭,把那個馬科和女少校的口供拿來,基本吻合。雷澤是在馬科回房休息的時候,出來的,女少校在照顧馬科。發生了這件事他們兩個也不知道。
雷澤打了止痛劑,鎮定劑,可是依舊疼痛難忍。依舊淌著熱汗,幾乎都虛脫了。林濤的分筋錯骨手,不是簡單的關節脫臼,而是把筋骨和肌肉給分開錯位了。那種劇痛,不是被分筋錯骨的人不能體會。絕對是酷刑中的酷刑。
雷澤咬著牙安靜了一會兒,看到門口的許多軍官,特別是林濤,一股怒火直撞頂門,站起身來,用帶著手銬的手砸桌子。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吃你的肉。」雷澤瘋狂地咆哮著。
「司令,我看這個瘋子不用審問了,在審訊室還喊打喊殺的,直接槍斃了算了。」一個副參謀長在旁邊說道。
司令員陰沉著臉,看著審訊室這個白痴,看在都是美人的份上,尤其是那個研究所的特殊地位,可以從輕發落一下,沒想到這主是個瘋狂地蠢豬,簡直無藥可救,林到校怎麼不一掌拍死他。司令員恨恨的想到。當初司令員也是看了,林濤的比賽經過,對於林濤一掌能拍死這主,一點含糊都沒有。
司令員訕笑道:「今天兩位回去休息吧,我派衛兵護送。明天晚上我給你們壓驚。」
林濤和戴安妮返回住處,林濤給戴安妮倒了杯熱咖啡。戴安妮小口的喝著。笑著對林濤說道:「濤,你給那個雷澤用了什麼手段?」
「分筋錯骨手聽說過沒有,以後他就得靠止痛劑過日子,做手術都沒用,我不給他復位,他兩隻胳膊就廢了。」
「你真狠。」戴安妮笑道。
「我狠嗎,要是子彈在你的小腦袋瓜上開個洞,我給他分屍都不解恨。」林濤還有一些事情沒說,那就是分筋錯骨之後。又用閻王針刺入了雷澤幾個穴道,半個月後就面臨著腎衰竭,痛苦將持續半年左右,就是不死,估計雷澤也挺不住天天劇痛,自殺是他最好的選擇。這些事情林濤不會對任何人講。
「濤,你對我真好。」戴安妮眼睛跟一汪水似的,要把林濤融化,小手緊緊的握著林濤的大手。林濤心裡直喊娘,本來就夠讓人犯罪的了,還肉麻的喊『濤。』,真是受不了了,戴安妮借著真情把天然魅惑,不自覺的發揮到了極致。林濤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情感,一下摟住戴安妮,痛吻起來。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