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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的小果實綻放出妖嬈的硬挺,開出妖豔的嫵媚。
衣衫大開,褲子退下,身子軟在月桂懷裡,赤身裸體地跨坐在月桂的熾熱硬挺之上,隔著月桂精功細做的米色衣衫,摩擦著彼此的興奮點,呼吸著彼此的氣味,呻吟著彼此給予的愉悅。
那快感,從最隱蔽的地方攀爬向全身,刺激著每一個感官,叫囂著顫抖的慾望。
月桂沒有如昨的溫柔以對,而是以最猛烈的方式,直接貫穿入我的身體,彷彿要撞擊碎我的靈魂,然後完全依附在他的熾熱上,包裹,糾纏,不息,不休。
那種渴望被填滿的真實存在,將最細緻的地方撐得既單薄又飽滿,讓那份遊走在邊界線上的距離突然迴歸了家園,於是便放任自己去感受,去肆意,去體味,去懶散,去享受,去擁有。
那曖昧的低吟,從彼此糾纏的口中溢位,飄飄蕩蕩地繽紛入對方的身體裡,滋潤了感官,動盪了情愫,愛撫了靈魂。
身體攀附著彼此,汗水混合成了毒藥,呻吟攪拌成了契約,隨著馬車顛簸的率動,搖擺著此生的糾纏,在一上一下左搖右擺中,宣洩出一路S的旖旎愛戀。
也許,馬車落過小路山崔,欲偷窺的清風終是忍不住吹開了窗簾,於那窺視的紅顏中,透過一小片的錦繡視窗,送進來一車室的落花翩然。
粉嫩藕白的花瓣,輕撫上嫵媚的身姿,便眷戀不去,嬉戲在髮絲之間,貼服在汗水之上,親暱在肌膚之處,紛飛在鼻息之前,於搖曳間,綻出縷縷幽香,美剎了絕豔的感官。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我與落花飛舞中,興奮地拱起身子,收縮著感官,忍不住高聲呻吟出此刻的愉悅:“啊……!”
馬車外的四大爺耳朵倒尖,竟然繼續與我上演靈犀版本,張個破鑼嗓子,回了聲:“嗯昂……”
車內,我與月桂同時一僵,續又相視而笑,就這麼緊緊地包含著彼此,不說地老天荒,卻已殺那芳華永享……
六十二。狂噬血刃
將四大爺交給了月桂,讓他幫它實施減肥計劃,可月桂卻笑而不語,我看指望他,沒什麼大希望。
算了,無論胖瘦,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就像我不能抱怨自己的貝類小,四大也不能抱怨自己的肚子圓一樣,都是,無法逃避的現實生活。
我跨上大馬,毅然決定去“鴻國”,始終不放心吊兒郎當的罌粟花痞子和角色人間的白蓮祖宗。
揚鞭而去,不敢回頭,怕看見那桂花樹下的青絲惆悵,白衣渺渺,形單影隻。
已經不知道奔出去多遠,身後突然傳來月桂的高聲呼喚:“山兒,我等你回來!”
沒有掉轉馬頭,沒有駐足回望,心裡,卻為那人敞開了一扇窗,只因,那人,願意等我回來……
揹著我的吉他,捆綁著我的畫卷,策馬而奔了數天。餓了,就胡亂餵飽肚子;累了,找地兒就睡一覺。
一路行來,竟然在獅子他們前面趕到了“鴻國”邊城。
入住到客棧後,整個人彷彿擰緊的發條突然鬆散下來般,癱軟成一堆,倒頭便睡。
睡醒後,我竟然坐在窗臺前,望著月亮發呆,好像只一門心思的想著趕來,卻沒有想到要做些什麼。是破壞他們的聯姻?還是阻止那兩人娶公主?雖然,內容上一樣,但意義絕對不同。
我知道自己對於感情總是少根筋,卻沒像到自己竟然笨到這個地步,任我怎麼想,都像不明白自己到底意欲何為。
最後,惱怒的一捶窗臺,只能是走一步看一布了。
此邊城,距離“鴻國”都成,據說需策馬半個月才能到,我就不信,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夠我籌備陰謀、搗動詭計,阻止這場倫家不樂見的聯姻?
抬眼望月,不期然的想起了月桂,嘴角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