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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了絲動容:“喜歡就好。”
我只點頭:“太好了,我早就想四大爺了。”轉頭,又撲到四大爺身上,一頓擁抱,問:“月桂,這四大爺怎麼比你精神多了?莫不是你馱他來到吧?”
月桂發出低低的悅耳的笑聲:“山兒若是高興,我便馱它一回,也無妨。”
我轉眼掃去,卻在月桂眼裡看見了星星點點的認真,當即慌亂地別開頭,開始轉移話題:“糧草押運回來了嗎?”
月桂道:“已經運回來。”
我哦了一聲,繼續以與我家四大爺閒話家常,知道後脖子被溫潤的柔軟貼住,才身體僵硬得沒了動作,心跳加快,呼吸勒緊,抿著唇,小聲道:“月桂……你……”結果,一抬頭,卻發現月桂站到我對面,那……在我後背親我脖子的……是……誰?
瞬間轉過頭,看見一張超級特別的長馬臉,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我往後退了一步,非要跟我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導致我除了一張大馬臉,什麼也沒看清楚。
但,隱約間,卻覺得分外熟悉。
直到那大馬臉拱進我的懷裡,撒嬌似的蹭著我,我才恍然一震,瞬間抱住那顆已經長大的腦袋,又嚎又跳道:“小紅棗!小紅棗!是你嗎?一定是你!哦吼吼吼吼……我的小紅棗!終於長大成大姑娘了,好漂亮哦。”我興奮得手舞足蹈,圍著小紅棗轉著,看著它若千里馬的體態,驚豔了眼睛。
我知道小紅棗定然是眼鏡蛇帶來的,轉眼去尋,於身側,終身與那點青的眸子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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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蛇張開紅潤的唇,用性感的聲音,緩緩道:“它想你了。”
我點點頭,覺得心跳異常,怎麼覺得他口中的這個‘它’,有點概冷的味道?
眼鏡蛇輕輕上前一步,用情人間的呢語,說著難得的情話:“我……也想你了。”
我瞬間僵硬在當場,又在下一秒狠狠點著頭,只覺得鼻子發酸難道,眼睛也脹得酸楚。這條眼鏡蛇做什麼上演溫情?做什麼不肯放手?做什麼一直誘惑我!用他從未表現的溫柔誘惑著我怕冷的神經!
此刻,我有些恨!恨這種混亂!恨這種糾纏!恨自己的遇輕則愚!
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我卻在下一秒被眼鏡蛇緊緊地困入懷裡,愛恨交織的擁抱著,一種類似愛戀與心疼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溢位,染了天黑後的痴纏,醉了一湖畔的落花:“山兒~~~跟我回家吧……”
眼前一畫,白蓮若憤怒的海嘯般狠撲了出來,直接扯上我的手腕,怒喝道:“臭蛇!你放手!”
眼鏡蛇陰森森地轉過頭,半眯著凜冽的眼,低沉道:“白痴,你……滾……開!”
罌粟花的聲音非常意外地插了進來:“看來,我們有必要再討論一下圍剿計劃。”
我忙掙脫眼鏡蛇和白蓮的拉扯,抱住了自己的雙腿:“拍桌子可以,不許再掐我大腿!”
一百三十八。一百零一
戰鼓隆隆,旗幟飄飄,鐵騎排排,兵刃爍爍。
聲聲戰鼓,震人耳膜,襲入神經,敲落在心脈上,叩響著或生或死的殺戮序曲。這是一場獨特的舞會,最終仍舊飄揚的旗幟,也學是勝利者的紅花,也許,是墳墓上的惋惜。
每一國,皆有現正了自己權威的旗幟,而我,就如同遊蕩的魂魄,無型無依。
也許,這天地間,才是我空曠的家;也許,這亂世中,難尋我最後的遺骸;也許,驀然回首,我能透過自己的身軀,看透這個世界,知曉自己仍是孤魂,笑這酣夢一場。只道,死亡才是最真實的存在。所幸,我從來不曾後悔。
對面“猛嗜部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族長親自掛帥。年輪在那深刻的五官上刻下風霜,卻若刀削般嚴謹,不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