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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香氣四溢的巴西烤肉宴,享受一下悠然的生活情趣。或者泡在溫泉裡,來場水面海鮮宴,享受這難得的愜意與舒適、浪漫與曖昧。
即使在一起生活久了,夫妻間那點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除了我、罌粟花、白蓮三人,常在一起私混,基本上與其他人的夫妻生活,都是關上門後進行的。
畢竟,開啟門,是一家人;關上門,是私生活。
況且這些男人,都有自己王者般的不世驕傲,肯陪著我過這一妻多夫的生活,已經是實屬難得。若非經歷了太多的誤會,感受了不能失去的生離死別,與紅塵中,無法微笑獨活,誰會甘願這種分享?
既然看透了,就放開了。
他們與我,是男人。
我與他們,是女人。
這就,足夠了。
正如罌粟花說的,愛上了靈魂,身體,便是滿足慾望、接近靈魂的產物。
聽聽,多有哲學味道啊。
也許,真得就像他們說的,千年間,能於這個輪迴遇見,已然是莫大的緣分。若還強求些什麼,就是貪心不足;若不懂得珍惜,就是枉顧了這份痴纏。
看看,我家男人說話,多麼感人精湛啊!
現在啊,要說最神氣的,就是我這小身板,竟然在五個男人的大力滋潤下越發妖嬈起來,喜得我面對鏡子搔首弄姿,自覺良好。
但是,但可是,那臭蛇毒牙竟然說,這是生孩子前的豐潤,等生完孩子後,就愛得纖細回去。不信去問月桂,他可是當過父親的人。再不信就去問獅子,他可是最有經驗的人。
我撲過去,誓要吃蛇膽!
飛躍的身子卻被槿淑妃輕輕拉住,告訴我這樣激動對胎兒不利,要靜心修養。
哦,對了,槿淑妃已經搬來和外賣住一起了,並且,在半年的建國時間中,竟因偶爾的遊歷,與草原上的一位碧眼王子,莫名其妙地看對了眼,現在,剛有了身孕,被那王子寶貝得不得了。
槿淑妃現在得稱為槿紫兒,不然,那王子又拿眼珠子瞪人了。基於外賣這邊的關係混亂,所以,我也給她給了外號,叫木槿。
感情這東西,還真是神奇,在你眼巴巴的守望時,不見得它到此一遊,卻在你決定獨然一身時,卻又悄然造訪,往往都回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我曾經擔心木槿對於外賣的不論生活,會做出怎樣的過激行為。
但木槿卻只是若有若無的嘆息著,淡淡一笑道:“如果讓這天下失去了君主,讓我失了孩兒,我寧願接受這個結局,讓你們三人生活在一起。”
這樣的木槿,不但讓我敬佩,更令那王子瘋狂。
那草原王子若不是看在我是木槿……咳……。兒媳的份上,都不肯讓她住過來一同享受天倫之樂。就這,那王子還曾舉著大刀,要跟獅子一叫高下呢。
不過,這木槿絕對是個厲害的主兒,一個眼神過去,那王子就歇菜了,狗腿地跑過去,又是送茶,又是捏小腿的,看得我都忍不住偷偷問槿淑妃:“當初為什麼就沒把獅子也教育成這樣?”
槿淑妃則掃眼獅子,又望眼白蓮,最後對我耳語輕柔道:“包辦婚姻,害人啊。”
噗嗤……。我噴了……。
看來,我的詞,他們都學得差一不二啊。
笑得前仰後合間,獅子攬住我的腰,曖昧地耳語道:“我這戎馬皇帝,當然得配與江山。山兒也來騎騎這匹戰馬,看看這腿腳好利索沒有。”
這一回,我是真得感覺到,他口中心中的江山說得是我,而不是其它。
我打量著獅子,問:“為什麼甘願做我夫君中的一人?”
獅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以真實的聲音,緩緩道:“死了,倒也省心。很多時候,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