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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盤交錯的矮桌,呈橢圓型圍繞而坐,‘鴻國’皇帝與皇后一桌,左臨獅子,右近眼鏡蛇,可謂是三皇並列而居。

從獅子往下,分別是月桂,罌粟花,白蓮,和隱匿在白蓮身後的我。

眼鏡蛇那邊則顯得人少冷清,幸有‘鴻國’的臣子作陪,不然,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大家落坐後,對面的眼鏡蛇突然抬頭看向我,與我望向他的眼不期而遇。在燈火闌珊處,跳躍起一簇不知名的火燭,便又瞬間分開了莫名的糾纏,投入到這場暗潮浮動裡。

‘鴻國’君主提酒三杯,是必然要喝的。

我不禁抬頭又向眼鏡蛇望去,不知道他會不會喝多了出洋相?

眼鏡蛇接收到我的目光,冰冷刺骨的眼波瞬間變得灩瀲動人,唇角於若有若無間,綻開了一抹極媚的笑顏,微微搖了搖頭,暗示他可以,沒關係。

我抬頭望了望月亮,心道:但願吧……

推杯換盞間,歌聲縈繞裡,竟然有人談起了‘刃’。

‘鴻國’君主道:“近日,就連寡人亦聽到那關於‘刃’的傳說,被臣民爭相傳頌,且不知道到底是實為何人?出身何處?若天下兵者皆如此勇士,何愁那‘猛嗜’來犯!”

獅子道:“能孤身入敵營救出皇兒,於千軍萬馬間挾持主將,確實有勇有謀之人。”

‘鴻國’君主問:“那十一王爺,可曾看清那人長相?”

白蓮回道:“‘刃’來去如風,只觀其背影,不見其面。”

‘鴻國’君主感嘆道:“可惜啊,此等英雄若歸,定可大挫‘猛嗜’士氣!”

眼睛蛇道:“聽聞那‘刃’揮刀之手,快若閃電,無人可避其致命一擊。”話音尚未結束,眼光卻向我處瞟來。

而我則聚精會神地聽著大家的調侃,彷彿對此非常感興趣,眼中努力擠出小女兒崇拜英雄的神色,不讓自己看起來有一點異樣。

即使那眼鏡蛇有所懷疑,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我就是那個抹人脖子不眨眼的冷血‘刃’。

更何況,在這男尊的世界,他們長年累月堆積的心思下,一定會認為,即使女子非常強悍,又怎麼可能孤身一人突破層疊防守,將‘猛嗜’的大王子、三王子,全部弄死在腳下?

所以,除了知情的白蓮,我對其他人的猜忌,完全有恃無恐。

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我不會因此而變成其他人。

之所以隱瞞,是不想讓‘猛嗜部落’的人滿天下地追殺我。他們不嫌累,我還嫌煩。

雖然三皇三王對‘刃’大加讚賞,但作為聽者的我,卻感受不到一點的驕傲喜悅。因為,沒有人知道,‘刃’的名氣,無論是前世今生,那都是用無數人的鮮血堆砌成的!

曾經,我不害怕血液,甚至,在骨子裡渴望著那滾燙的洗禮。

只是,當白蓮為我抓刀的那一刻起,我才第一次驚覺,原來,那血,竟然是會灼傷人的!

迎著晚風徐徐,掃眼綵衣飄渺,聞著桂花佳釀,輕輕上揚起嘴角,越發感受到了一種全新的生命認知。

也許,我的存在感越來越模糊,但那種想要歸屬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終究,我只是個渴望被愛撫的女人。

呵呵……

獨自笑著,聽月桂道:“‘刃’孤身大挫‘‘猛嗜’猖狂,堪稱豪傑,且屢助我等脫困,實乃世外高人,若有幸相識,定要結拜一二。”

罌粟花:“想那‘刃’定是血性漢子,它日若遇,定要把酒言歌,不醉不歸。”

白蓮道:“傾慕‘刃’已久,只願能伴其身旁,天涯去闖!”

心,咯噔一下,這白蓮莫不是說真的吧?若他真跟著我,我就不是去闖天下,而是去當超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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