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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表情惡狠狠的。
“我回去馬上排查所有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的人。你在這裡也要好好保重。”段海樓在李純陽的指點下有了新的線索,恨不得馬上飛回單位開始工作。
李純陽看著段海樓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在這裡很好的。再有不到兩年刑期就結束了,很快的。”
送走了段海樓,李純陽剛回到自已的監舍,就聽見管教再次喊了他的名字,說是有個叫袁紫衫的女子想見他。
李純陽聽見袁紫衫的名字,心猛地縮了一下。那天他答應了陸摘星見袁紫衫,可這個時候他卻退縮了。他怕自己見到袁紫衫就控制不住自己而原諒了她。這種既想見又怕見的矛盾心理如附骨之疽,侵蝕著他的大腦,讓他痛不欲生。
袁紫衫內心的煎熬絲毫也不遜於李純陽,那天當苗若心轉述陸摘星的話,說李純陽同意見她後,她失聲痛哭。她不乞求李純陽會原諒她,她只是希望李純陽能夠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哪怕再讓她看他一眼也比這樣無窮地絕望強。
李純陽曾經那麼愛她,為了保證她的清白,打傷了馮曉峰。而自己卻在他最需要支援的時候,選擇了背叛他。袁紫衫眼看著李純陽被帶進了監獄,心也如那扇監獄的鐵門一樣,沉甸甸地關上了。
聽說李純陽同意見她,她一分鐘都沒多等,立刻拉上苗若心趕到了南安監獄。可在接見區裡,她等了許久,也不見李純陽出來。她的心隨著時間的消逝,一分一分的下沉。那個曾經愛過她的男人,已無法原諒她了。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下從她的臉上滑落。苗若心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是對著接待區裡面的管教說道;“麻煩你再去叫一下李純陽吧?”
管教搖搖頭說道:“他不會見你們的。”
苗若心嘆了口氣,扶著袁紫衫說道:“紫衫,咱們回去吧!李純陽不會見咱們的了。”
袁紫衫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神采,一臉的憔悴,眼神落寞而渙散,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被苗若心扶出了接待室。
接待室的門後,李純陽看著袁紫衫的背影,心痛的如刀絞。看著袁紫衫消失,李純陽轉身走向監區,任由臉上的眼淚肆意地流淌。
旁邊的管教看著李純陽,嘆氣說道:“哎!何苦如此呢?”
肥三和陸摘星從水泥廠銷售經理吳啟的辦公室出來,肥三有些不痛快。因為啤酒生意和黑灰生意掙了點錢,他和陸摘星想找吳啟貯點水泥。
南安縣水泥廠生產的水泥因為是緊俏商品,所以在銷售旺季五到十月份間,買水泥的運輸車往往排出三四公里。而在冬季就轉入淡季,水泥滯銷,這個時候水泥廠進入冬貯季。銷售轉淡,但生產卻是不能停,廠裡的資金就形成了只出不進的狀態。
每每到這個季節,就是南安縣水泥廠資金最短缺的時候。為了解決生產資金的不足,水泥廠在這個季節就調低了水泥的出廠價格,鼓勵有錢的客戶提前訂購水泥。因為水泥緊俏,不愁銷路,所以到了第二年春天,一轉手,每噸就能掙四十到六十元錢。南安縣許多遊資一到冬季,就會大量的購入水泥,冬天過後,價格上漲再出售,收益頗為可觀。
肥三是土生土長的南安縣人,當然知道這是門賺錢的生意,只是以前自己沒有資金,只能看著其他人來分這塊蛋糕。自從做了黑灰生意後,幾十萬的資金在手中流過,自然讓他對冬貯這塊肥肉起了覬覦之心。但他手裡的資金還不夠規模,所以就拉了陸摘星入股。
陸摘星知道這門生意穩賺不賠,就同意參與進來。所以二人找到了吳啟,想約他出來,找個酒店商談一下。卻不想被吳啟一口回拒了。
肥三本來與吳啟是相識的,按說還有點遠房親屬關係,來的時候他大包大攬,說一定能請動吳啟,沒想到吳啟這樣不給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