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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酒……&rdo;
來的也是一個女人，一張口就是沖天的酒氣，讓張力看著直皺眉。可沒等他把眉毛復位，這個渾身酒味兒的女人就已經一把抓走了他面前的酒杯，然後&ldo;咕咚&rdo;幾聲全灌了下去。
&ldo;怎麼是甜的？&rdo;這女人還不滿意，抬起頭就朝張力扔了一個衛生球：&ldo;你一個大男人，喝什麼女人酒？&rdo;
&ldo;……&rdo;張力！
&ldo;素蘭‐‐，你這個死酒鬼，壓死我啦！&rdo;被女酒鬼壓在身下的討債妞也終於怪叫起來。還好夜總會很熱鬧，她的聲音沒傳多遠，不然肯定會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不過，雖然人不多。她們至少也還有一個觀眾。張力對這場女人壓女人的戲碼就看得挺有趣兒。
&ldo;幹嘛？壓一下下又死不了！&rdo;女酒鬼嘶啞地說著，又伸手拍了身下的女人一巴掌，這才慢騰騰的直起身躺倒到座位上，嘴裡依舊不忘吩咐：&ldo;幫我叫杯威士忌！&rdo;
&ldo;早晚喝死你！&rdo;討債女人還了對方一巴掌，又瞪了一眼旁邊的張力：&ldo;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喝醉酒啊？&rdo;
&ldo;見過。可沒見過醉了之後還能這麼清醒的！&rdo;張力聳聳肩，指了指女酒鬼：&ldo;她不就是剛才唱歌的那個？醉了還能唱得那麼順溜，真不容易，難得！&rdo;
&ldo;少說風涼話！&rdo;討債妞瞪了他一眼，伸手招過來一個服務生：&ldo;來一杯威士忌，另外再來兩杯香檳！&rdo;
&ldo;幹嘛？&rdo;張力驚道：&ldo;你還給她喝？不怕真喝死她？&rdo;
&ldo;她巴不得早死呢！&rdo;討債妞看著素蘭嘆了口氣，又橫了他一眼：&ldo;這些酒都算你帳上！&rdo;
&ldo;今天是嫻姐請客！&rdo;張力笑了笑，說道。
&ldo;小氣鬼，當心早晚被錢壓死！&rdo;女人怒道。
&ldo;承你吉言。這其實是我最渴望的死法。&rdo;張力滿臉笑容，突然又面色一變：&ldo;不過我希望你說的不是硬幣！&rdo;
&ldo;那金元券行不行？&rdo;女人冷笑。
&ldo;這個……就免了吧！&rdo;張力苦笑著撓了撓頭皮。金元券是老蔣發行的戰爭貨幣，沒有任何信譽可言，三大戰役之前就已經徹底破產，聽說幾百萬都不夠一個黃包車夫拉你逛半條街的。真要被這種錢壓死，那可比被硬幣壓死還不值。
&ldo;酒……&rdo;一邊半躺在座位上的素蘭又出聲叫道。
&ldo;來啦來啦！&rdo;沒好氣兒地瞪了這個女酒鬼一眼，正好服務生過來，那女人乾脆連酒帶盤子一起搶了下來，然後一隻手捏著素蘭的鼻子， 另一隻手拿起那杯威士忌就對著灌了下去。
&ldo;咳咳咳……&rdo;
素蘭被嗆得連連咳嗽，但聲音卻漸漸的小了。不一會兒，居然就那麼睡著了。
&ldo;她剛才唱歌表演來著，是吧？&rdo;看到這一幕，張力忍不住問道。
&ldo;你自己沒聽啊？&rdo;女人放下酒杯，又拿起杯香檳自己嘗了一口，沒好氣兒地說道。
&ldo;那她唱歌之前是不是已經喝了很多了？&rdo;張力又問。
&ldo;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