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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嘆口氣：&ldo;你去洗把臉吧，我們在這兒守著就行了。&rdo;
小楊有點猶豫，李原又補充了一句：&ldo;快去吧，你看你這臉上都花了。&rdo;
小楊站起來，抹了抹自己的臉，走了。李原見她走了，往急診室裡看了看。一個大夫迎了出來：&ldo;什麼事兒?&rdo;
李原把警官證給她看了一眼：&ldo;剛才送進來那個煤氣中毒的女人，是叫沈霽嗎?&rdo;
大夫一看見警官證，口氣立刻柔和了不少：&ldo;是啊，怎麼了?&rdo;
李原說：&ldo;麻煩您，她有什麼情況，只能通知我一個人。&rdo;
大夫有些氣虛：&ldo;好……我……知道了。&rdo;
李原笑笑，說了句&ldo;您忙您的&rdo;，等大夫回到屋裡，他也坐回門口的椅子上，然後摸出手機給廖有為打了個電話：&ldo;派倆人來省中心醫院吧，沈霽自殺了，現在正在搶救。另外，安排人對沈霽的辦公室進行搜查吧。&rdo;
李原掛上電話，小楊已經回來了。李原沖她笑笑：&ldo;坐吧。&rdo;
小楊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ldo;警官，這……&rdo;
李原含含糊糊地：&ldo;唔，你別緊張，等會兒我有幾個同事會來，您到時候得做個筆錄。&rdo;
小楊有點害怕：&ldo;我……&rdo;
李原儘可能讓語氣柔和一些：&ldo;你別怕，就瞭解點兒情況，別擔心。&rdo;
過了一會兒，市局幾個穿警服的警察來了，李原囑咐了兩句，帶著許鶯和聶勇便走了。
到了外面，李原說：&ldo;我開吧，你倆都熬了一宿了。&rdo;
聶勇確實已經困得不行了，便沒跟李原客氣，把車鑰匙遞給了他。
三個人上了車，許鶯依舊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她比聶勇稍微精神點兒：&ldo;老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霽為什麼會突然自殺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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