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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多看她一眼,卻又不敢多看,映,真令人遐想戔戔,心有不甘。
後面那匹馬上,是一位丰神如玉,俊彩飄逸,手執摺扇,綸巾藍服的少年書生,這書生看來最多不過十八九歲,腰下也帶著一柄長劍,那只是做做樣子,倒是手中摺扇,時展時收,那樣兒當真瀟灑得緊。
馬是駿馬,人是奇人,這一男一女的出現,果真羨煞多少路人,無不自動側讓一旁,駐足而觀。
這兩人就是改裝後的嶽騰兄妹,有誰能夠相信。
兩人縱騎跑了一程,方收韁漸漸慢了下來。
正走之間,嶽文琴回頭一看,笑道:“哥,你現在比以前更瀟灑啦,若是被冷姑娘看到,不被你迷死才怪,你這時是不是又在想她?”
嶽騰俊臉一紅,微笑說道:“妹妹又開玩笑啦……”
嶽文琴小嘴兒一嘟,介面說道:“我說的是真的,誰在開玩笑……”忽然驚咳一聲,改口說道:“咦!前面好像有人打架,我們快去看看。”
回頭一緊手中馬韁,跨下健馬又得得的跑了起來。
嶽騰在後一面緊追,一面說道:“妹妹,純陽子老前輩一再吩咐,叫我們在路上別暴露身份,現在還只在湖南境內,你可不能多管閒事啊。”
嶽文琴回頭笑道:“我知道,你自己才要特別注意,可別忘啦,我是保護你的,不要到時候忘了形,自己先動起手來哩。”
嶽騰搖頭一笑,似乎把這位刁鑽的妹妹,真沒辦法。
轉眼,兩人已經奔過一座山腰,在一個斜坡之上,勒韁停馬,展目一觀:只見斜坡下面,是一塊廣大的草地,左側是一片屋宇連椽的莊院,右側則是寬約四丈左右的一條大河,但聞水聲嘩啦,許是水流接急,卻不太深。
河上有座木橋,寬約丈許,長約十丈有餘,顯見兩岸的河壩不窄,雖然只是一座木橋,但看來卻甚堅固。
這時,在這邊河壩的草地上,有十餘青衣大漢,在圍著兩個藍衣人,狼狼圍毆,而且喝叱連聲,吼叫不已。
兩個藍衣人,一位年約三十眾歲,長衫步履,手中握著一根丈餘長的漁竿,另一位卻年約十六七歲,而是藍色勁裝,身體結實而魁梧,看樣子渾身是勁,一臉天真憨厚之像,背上揹著一副巨大漁網,還是水淋淋的哩。
這兩人雖是被這多人圍攻,似是仍未生氣,只見那藍衫中年人,一面揮竿拒敵,一面微笑說道:“各位,這的確是一場誤會,在下這位小侄,因不知貴莊規炬,所以才在這河中誤撤一網,各位來時,他也剛剛將網拉起,各位都已看到,其實,一條魚也沒網到,各位又何必這麼苦苦相逼哩。”
但聞對方一個勁裝大漢,兇霸霸的喝道:“哼!什麼誤會,你倆明明是藐視我們惡虎莊沒人嘛。”
那藍衫中年人又道:“這位大哥,未免說得太過份了,你想想我們乃是出外之人,只不過路經此地,那會這麼不講道理。”
忽聽那背漁網的勁裝少年說道:“三叔,他們人多,要欺負我們,熬兒幫你打他們。”
說著就將背上的巨網抖了下來,並牽著繩索,慢慢的清理網頭,這少年人不但長得憨厚,而且說話也很老實,尤其那種清理網頭的動作,更是相當沉穩,予人好感。
嶽騰看得微微眉皺,忽聽乃妹文琴說道:“哼!這些人太不識相,那藍衫人早就手下留情了,他們還要這麼苦苦相逼,豈不是有些欺人太甚。”
嶽騰點點頭道:“是嘛?其人誤撒一網,又有什麼關係,何況又沒網到魚,妹妹,你看,等一下定有好戲可瞧。”
嶽文琴氣道:“如果是我,早就打他個落花流水……”
忽聞那藍衫人一聲暴喝,道:“各位若再不停手,就別怪在下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