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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人的錢財就要為人辦事,我理解的,可是你不知道我爹為人,我是他女兒,要是他知曉我真的會死的,就算他不殺我,我也不會活下去的。”
畢竟有哪家姑娘能承受滿京城的流言蜚語。
蒙面男握著劍的手緊了緊,他愣神的功夫,謝譚幽已悄悄移了步子,讓劍尖不在緊緊頂著她的脖頸。
輕輕撥出一口氣,她攥緊了拳頭,看準時機,抬腳用力踢向男子的要害,見男子吃痛蹲下身,她轉身就跑。
她朝巷口的方向跑去,那男的一看就是會武功的,不用多久就會重新追上來,她用最快的速度跑著,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就安全了,奈何這三年來,她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弱得很,剛剛踢的那一腳已經是用了全部力氣。
可她緊緊咬著牙,仍努力往前跑。
眼看快要到巷口,小腿卻被一物打中。
“撲通。”一聲。
謝譚幽摔倒在地,膝蓋處傳來的疼痛,令她倒吸一口冷氣,臉色漸漸泛白,她強撐著想站起身,嘗試好幾次,卻怎麼也站不起來,額頭已經有密密麻麻的細汗,無奈,只好放棄嘗試。
蒙面男子上前,用力抓住謝譚幽的頭髮,冷哼一聲:“敢跟老子玩花樣,真是小看了你。”
看著謝譚幽細嫩的肌膚,猥瑣的嚥了咽口水,“你逃不了了,小美人。”
寂靜的巷子裡,只有蒙面男一陣接一陣的狂笑聲。
謝譚幽心裡止不住的發怵。
蒙面男收了笑,不打算再和謝譚幽廢話,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裙子,謝譚幽想掙扎,可輕輕一動就扯動到膝蓋的傷口,疼的她直冒冷汗。
看著越來越近的手掌,她心中恐懼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絕望閉上眼。
忽然,巷子中響起一道破空聲,緊接著便再無任何聲響。
謝譚幽睜眼,只見剛才還鮮活的蒙面男子躺在青石地板,喉嚨被一支箭羽穿透,正不停往外滲血,她猛地睜大眼,下意識往一旁看過去。
巷子裡還是空空如也,靜謐無聲。
她手掌強撐著地面站起身,雙眸環視周圍,像是在找什麼人,可論她反反覆覆看多少遍,巷子裡還是沒有多餘的身影。
垂眸,視線落在那支羽箭上,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人身影。
一箭穿喉。
如此箭法,世上只有一人會。
而她,亦是被這樣的箭法救過兩次。
巷子裡,濃重的血腥味充斥上空,氣味令人作嘔,謝譚幽不死心的想在看看,卻也知道眼下不宜久留,若再晚些,該出事了。
她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走出巷子,只是快出巷子時又回頭看了看。
眉頭輕輕皺著。
上次見他,他雖救了她,可看她的眼神是冷漠又厭惡的,眼底一閃而過的恨意,她也是看得清楚。
她與他,從未相識,不知他為什麼會厭惡和恨自己,本想著不會有什麼交集也沒有去深究。
卻不想,今日又遇難,又是他出手相救。
謝譚幽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若不是秦氏動作明顯,她都要懷疑是否自己的兩次遇難都是他故意安排,又出手相救。
而此刻,屋頂之上。
男子收了手中弓箭,冷冷凝著謝譚幽越走越遠的纖細身影,不禁嗤笑:“這樣慣愛偽裝的人,難怪雲啟喜歡,甚至不惜違抗聖旨。”
身後的暗衛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又看了看男子,滿眼的疑惑。
自打主子三年前從戰場上中箭醒來之後性子就越發古怪。
先是半月前,帶著軍隊回京,一路上跟趕著投胎似的不帶停歇,將士們還以為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再累也不敢叫一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