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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那般容易放棄,就不是愛了。
就如他,在那三年裡夜夜想的又何嘗不是一個人,一個不該喜歡卻還是喜歡上了的人。
好不容易得到祖父同意可以迎她入府,府中卻發生這樣的變故,如今他亦是隨時都有可能被殺的風險,他又怎能再去招惹她呢。
可現下聽燕恆此言語,他竟是那般的堅定選擇謝譚幽。
腦中的一團亂麻,忽然也開了。
他應該也是要好好的護著她,然後跟她在一起。
燕恆就是這般的人,他會排除萬難,然後去跟謝譚幽在一起,遇到困難危險阻擋,最先想的都是解決,從來不是前路危險,然後放棄謝譚幽。
二人走到分叉路,正準備分開,不知從哪來的黑衣暗衛便行至燕恆身前,遞上一個帶血荷包,冷冷道:“謝小姐在七皇子府邸,燕王若是想要人,便用東西交換。”
燕恆在看見那個荷包之時,心頭便猛然的一沉。
荷包邊角之上的梅花上被鮮血染的更紅,驚人的豔又慘。
一月二十。
是今日。
也是上一世,謝譚幽中相枝子之時。
燕恆死死攥著荷包,如今相枝子已種,雲啟困住謝譚幽,要的不過是可解孟南溪體內之藥的解藥。
訊息這般靈通,他身邊之人早已清除的乾淨,不想,還是有漏網之魚。
溫凜也在看見那荷包的一瞬,驚的臉色大變,想拽過暗衛再詢問卻晚了一步,燕恆掐住暗衛喉梗,用力一擰,暗衛便吐血身亡。
燕恆抬腳朝七皇子府邸去。
天空忽然的電閃雷鳴。
這是要變天了。
七皇子府邸,大門緊閉,牆頭之上卻是有不少黑衣暗衛,銀劍微閃,眼神陰冷,只待高位者一聲號令,便可飛身而出拿下燕恆。
燕恆只一人前來,身後不過跟了個溫凜,他們七皇子府邸高手如雲,對付區區二人不在話下。
“讓雲啟給本王滾出來。”燕恆眼底弒殺,語音如陰冷之地傳來:“否則,就別怪本王踏平他七皇子府邸。”
暗衛不動,只是盯著燕恆。
天空烏雲密佈,整座京城漸漸黑下。
燕恆一身墨色長袍,立於七皇子府邸,未執劍,便只是站在那,唇角勾起森冷笑意,再這樣暗下來的京城時顯得那般嗜血。
“想殺本王?”燕恆嗤笑。
容忍雲啟作妖至久,不想,他竟是敢這般,用謝譚幽威脅他交出孟南溪的藥。
這是要逼他二選一。
可雲啟錯了。
他是燕恆,不是他。
不是一個會二選一的人。
人,他都要護住,而云啟之命他也要!
天空電閃雷鳴,狂風隨之而來,不過一瞬,便飄起了雨滴。
燕恆眸色陰鷙乖戾,一腳踹開面前府門,府中暗衛高手齊齊飛身而下,落於地面,一眼望去都看不到頭,濃重殺氣撲面而來。
燕恆一步一步踏進去,就迎著暗衛利劍,眉眼微挑,大膽又狂妄,絲毫不帶怕的。
雲啟府邸暗衛面面相覷,燕恆就這樣朝他們而來,眸中沒有懼色,反而有幾分戲謔,像是在看跳樑小醜,聽聞過他之名,如今見他就這樣步步而來,主動迎上劍鋒,有人竟是嚇得手抖了抖,下意識往後退去。
“怎麼?”燕恆唇角勾起,那笑滲人又令人膽顫:“這樣多的人都不敢動手?”
暗衛們攥緊了手中劍,喉頭翻滾,還在等著高位者的下令。
可下一秒,便沒機會了。
雨聲中,燕恆聲音似是輕嘆,聽不太真切,可一句話便定了所有人的生死。
“本王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