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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給大理寺卿,讓大理寺卿務必查清寧月公主和定國將軍府一事。”
“無論兇手是誰,陛下定當嚴懲。”
他目光狀似無意打量謝譚幽和溫凜二人,見二人表情沒什麼變化,又道:“將軍只管安心,謝小姐大婚在即,要忙的怕更是多了,有陛下在,定然不會讓無辜之人冤死。”
“那臣便多謝陛下了。”溫凜最先出聲,還是那般溫和語氣。
聞言,高公公明顯的鬆下一口氣,笑容也越發真。
“那老奴便回宮覆命了。”
看著高公公幾人過了垂花門,謝譚幽才看向溫凜,正巧對上溫凜的目光,只是一眼,便明白對方所想。
謝譚幽臉色微沉:“陛下這是讓我們插手?萬事等他來,要等到幾時?”
昨日看雲崇,他神情戲謔又高高在上。
完全不把溫棲之死放心頭,若不是溫凜突然出現,他恐怕都不會正眼看謝譚幽一眼。
溫凜眸子微眯,不答,只問道:“幽幽昨日敲登聞鼓,狀告謝靖,是為了陛下能替你查明真相,然後殺了謝靖嗎?”
謝譚幽搖頭:“那竹簡之上,前前後後已經交待清楚母親之死跟謝靖有關,我敲登聞鼓時也從未報著陛下會殺了謝靖的心思,我只是想將真相公佈,不讓謝靖儘早的恢復自由。”
看到竹簡時,她都是一陣心驚,回到府中獨自看了一夜,又恨又怒,卻又是不解,這上面的這些是那麼多人一句句寫下來的,其中一個便是鴻臚寺卿,另一個便是劉太醫。
劉太醫是溫棲病重時一直給她看診的,他的一句低得旁人十句。
而,不止他們,還有她所熟知的莊嬤嬤和月歡,所以她震驚,當下便想到二人還存活,可問了燕恆,他卻說東西不是他的。
她就算想問,也沒了話。
也是心中不停打鼓,她覺得燕恆在說謊,可是為什麼呢?如果不是他,這竹簡從何處而來?如果是他,那他為什麼又要查溫棲之死。
到底,還是勾起了謝譚幽的心思。
而她也知道雲崇不會殺了謝靖,畢竟,謝靖可是朝堂之上唯一一個可以和燕恆對抗的文臣。
孰輕孰重,雲崇定然懂。
她自然也懂,只是她沒想到雲崇竟會讓高公公親自來與他們說,要護謝靖之心太過明顯。
“咱們這位陛下還真是從來不會讓人失望。”溫凜輕笑出聲,說的意味不明。
還是頭一次聽見溫凜這般說話,待雲崇不似恭敬又似嘲諷。
謝譚幽愣了一瞬:“表哥,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從昨日再見溫凜時,她便發現了,總覺溫凜身上有她不知道的事,由其是看他看雲崇的神情,再也不似當年。
這其中……
“怎會。”溫凜搖頭:“若是有事,我定當與幽幽說。”
“我有事要出府一趟,幽幽便好好待在府中吧。”
“表哥。”謝譚幽還想再問,溫凜卻已經錯開她,出了正廳。
謝譚幽皺眉,腦子裡像是一團霧。
罷了。
想不明白便不想了。
溫凜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