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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幽,一身夜行衣,這著裝,不去殺人放火都可惜了。
他輕輕扯了扯唇角:“日後來燕王府,可以走正門,無人會攔你。”
聞言,謝譚幽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想著也就是來看一眼,便怎麼簡單怎麼來了。”
“嫌麻煩?”
“嗯。”
“我院子便在那。”燕恆揚了揚下顎:“明日我讓人點盞燈,若你下次來,便不會迷路,路也不會黑。”
書房中唯有一盞燈光,忽明忽暗的。
燕恆半張臉隱在黑暗之中,他眉眼淡淡,話語卻格外的輕,與傳言不符。
“今夜,我不知你會前來。”
若知,定然不會讓整個燕王府陷入如此黑的境地。
聽著他平靜好聽的聲音,謝譚幽只覺心頭有灼熱之感,抬眼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隱隱約約可見,書房前方的確有一個院落,只是她翻身進來時,並未回頭,只直直往這邊來了。
“其實。”謝譚幽抿了抿唇,坦誠道:“這不是我第一次來燕王府了。”
“我知道。”
“你知道?”謝譚幽驚的臉色變了又變。
燕恆看她一眼,才道:“母妃生辰那日。”
“不是。”謝譚幽搖頭:“今日是第三次,上次是在兩天前吧。”
見燕恆不說話了,她接著道:“白日裡,我手上拿的東西是你的,你沒發現嗎?”
“發現了。”燕恆頷首。
“抱歉。”謝譚幽道:“沒與你說便拿了你辛辛苦苦才弄到的東西。”
謝譚幽愧疚道:“還因此,讓你受了傷。”
“何必抱歉,那東西於我無用,我正準備扔了。”燕恆輕笑了聲:“如今,你拿去,既是對你有用,便是好的。”
“扔了?”謝譚幽不解。
這可是聯名訴狀,怎會要扔了?不是一個無用的竹簡。
燕恆道:“旁人送的,我沒開啟看過,今日見你遞給陛下才知曉其中重要。”
“……”
謝譚幽眉頭緊皺,忍不住打量起燕恆來。
她怎麼覺得燕恆在說謊呢。
放在書房,還是那張畫軸後面,顯然是特意藏的,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若真想扔了,才不會擺在看不見的地方。
想到那幅畫,謝譚幽手指微微蜷縮,悄悄用餘光看了燕恆一眼,才狀似不經意問道:“這畫中女子是誰?”
聞言,燕恆才抬眼看向牆上的畫。
一瞬間,思緒就被拉回很久很久之前。
每每宮宴,旁人總是熱鬧的,唯有她是孤獨的,一個人回宮殿,去御花園,賞花,被欺負,又獨自哭很久很久。
燕恆喉頭髮緊,他很少想起那些年,每每想起便是難以承受的疼痛,是以,很多時候,他都在想,那段日子,她到底是怎麼熬下去的。
為什麼不像之前那般尋他。
又為什麼不離開。
明明,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只要她願意
“一個故人。”很久後,燕恆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認識很久,只是她將我忘了。
謝譚幽回到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