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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安安靜靜拿著工具在鼓搗電線。
管家知情識趣地離開。
雲欲晚跑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他的腰,哽咽道:“我愛你。”
腰忽然被抱住,溫仰之的動作卻未停,語氣悠悠懶懶:“今天第一次說愛我。”
她靠在他堅實的後背上,眼睛發紅,眼淚還未收回:“你怎麼還記這個,是不是想天天聽我說我愛你?”
他只安逸悠哉答她:“我可沒說。”
雲欲晚繃不住笑了:“你就是,明明很想每天都聽我說我愛你,又不說,就像你明明給我畫過那麼多畫,幾十上百幅,你一幅都沒有給我看過。”
他目不動色,把電閘打上去,眉尾微微揚起:“知道是我畫的?”
周遭依然一片黑暗。
她振振有詞:“誰的畫風是那樣的,把我畫成一個矮胖子。”
溫仰之不應答她的話題,卻道:“鬆開我。”
她嬌蠻又委屈:“怎麼,你不讓我抱?”
現在她就想死死抱住他,一直不鬆開。
她抱得還更緊了一點。
他淡定提醒:“我要換熔絲,怕電到你。”
她才意識到他為什麼叫她鬆手,連忙鬆開他。
溫仰之戴上絕緣手套,開始拆斷掉的熔絲,一邊和她說話,語氣好像說的就是今天菜有點鹹這樣的日常用語,沒有過多起伏,甚至都沒看她:
“本來是用來和你表白的,你太急了,廣告沒來得及鋪完就在一起了。”
幸福像最合適溫度的溫水浸滿全身,原來他不是沒有回應的。
他一直都有。
只是他不說,又恰好來不及。
她高興卻故意嗔怪,揚起下巴:“怪我咯。”
他取新的熔絲,仔細拿手帕擦了擦,一貫的面色平靜,替她擺脫關係:“不怪你,怪我沒忍住。”
本來只是打算照鋪,不會告訴她,如果他不提園田海未,沒有人知道他這次聯名的確切用意。
她也不會知道。
但沒想到,她真的喜歡他。
雲欲晚心裡甜蜜,偷偷開心,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但看溫仰之還在弄電線,她不解地抱怨道:“幹嘛現在就要把這個弄好,現在難道我不重要嗎?”
他毫不動搖地繼續換:“有燈更重要,等會兒我要看著你做,我忍不住了。”
她一下僵住了:“做什麼?”
他側眸看她一眼,眼眸淡漠,卻灼灼如帶尾火:“你說做什麼?”
她說話遲鈍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他眼眸半闔半開,視線平靜:“我今天提醒你一天了。”
她想起他這一天開的黃腔,一瞬間耳朵發紅。
他說的都是今天晚上。
原來他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打算實幹,他怎麼這樣。
他弄完熔絲,拉上電閘,一瞬間,別墅內燈火通明。
雲欲晚不自覺後退一步,背後都發汗。
他摘掉絕緣手套,隨手放在電箱上。
她還沒來得及防備,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雲欲晚抓他的睡衣:“溫仰之,我還沒緩衝一下。”
他穩穩抱著她,甚至算得上溫柔,但又殘忍地對她說:“沒事。”
他直接把她抱上樓,進浴室和她洗澡,雲欲晚都不敢睜眼,他拿花灑衝她的臉,她眼睛眉毛都皺起來,也不願意抹一把臉睜開眼看。
把她擦乾淨抱回房間,雲欲晚還下意識拿被子遮自己,滿面通紅,又願意又不敢。
過了好一會兒,起碼有個十分鐘,溫仰之:“怎麼不睜眼?睜眼看看我是怎麼愛你的,別又哭著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