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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美色獲得金主青睞。
前幾年,薛皓月默默無聞的時候還好一點,隨著她爆紅、持續大火,潑過來的髒水數不勝數。
他們看了心裡直滴血,捧在手心的女兒無端遭受謾罵,他們心疼,卻也無可奈何,擋不住那麼多人的嘴。
每次打電話過去,薛皓月都是報喜不報憂,每次都說沒關係,還安慰他們有黑粉證明她很紅。
可他們只想她開開心心,不在乎她紅不紅。
久而久之,家裡人就不關注網上的訊息了,想知道她的近況就打電話關心,她沒時間接電話就打給她助理。
薛母點頭:「你爸說的就是我想說的,在老家也好,我們能照看你。」
薛皓月捏了下自己的臉頰,哭笑不得:「不用幾個月,就我這易胖體質,不刻意減肥的話,十天半個月就能吃胖了。」
薛父將這話放在了心裡,每天變著法兒給她做好吃的,連飯店裡賣的燒鵝他都花心思研究,做出來的味道與賣的相差無幾。
薛皓月啃著肥美滑嫩的鵝腿,對爸爸豎起大拇指:「薛大廚,你可以開家飯店跟鎮上那家燒鵝店打擂臺了。」
薛父被逗得哈哈大笑。
午後陽光正好,薛皓月吃完飯,換上外出的衣服,騎著腳踏車慢悠悠地在巷子裡穿行。她賺了很多錢後,在帝都買了套別墅,給父母在市裡買了套房子,老倆口不願意住城裡,仍舊住在小鎮裡。
淡金色的暖光撒在斑駁的小路上。窄小的巷子裡,再熱鬧也比城市的街道安靜,家家戶戶守著幾十年的老房子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薛皓月沒戴口罩和墨鏡,也沒有絲毫負擔,沿著巷子出去。
「哎,皓月?!是皓月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個少女端著盆水潑在門口的地上,愣愣地看著腳踏車上的漂亮女人。
薛皓月一捏手剎,腳踏車停下。她足尖點地,偏頭笑著回道:「我回來好幾天了,一直在家裡沒出去。」
女孩是她的高中同學,她們大學不在同個城市,只有寒暑假才能見面。後來她進入娛樂圈,與朋友的聯絡就更少了,逢年過節也沒回老家,平時偶爾回來一趟都是來去匆匆。算起來,兩人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面。
女孩「啊」了聲,笑意盈盈道:「你這回待多久啊?下個月初我結婚,你要不要來當伴娘?女明星給我當伴娘,倍有面子!」頓了下,她抱著水盆歪了歪腦袋,「就是你太漂亮了,我怕我這個新娘子被你比下去了。」
薛皓月撲哧一笑:「我有時間,你要是不嫌棄我就過來幫忙了。」
「跟你開玩笑的,怎麼會嫌棄,高興還來不及。」
兩人在門口聊了一會兒,薛皓月騎著腳踏車離開,去花店挑了兩束花,結果被店裡的老闆娘和顧客認出來,好久才脫身。
她被圍著簽了一堆名,終於抱著自己買的花擠出來,把花放進腳踏車前面的籃筐裡,她腳一蹬,飛快地逃了。
剛到家,薛皓月就聞到一陣食物的香氣,大概她老爸又在研究什麼美食了,勵志將「養豬」大業發揚光大。
她找到兩隻漂亮的花瓶清洗乾淨,裝了半瓶清水,把花束脩剪一番裝進去,剛想歇口氣,薛父就手持長筷從廚房出來,另隻手捏著條小魚:「快,剛出鍋的炸魚,又香又脆,連魚刺都不用吐。」
薛皓月:「……」
她感覺自己中午吃的那頓大餐還沒消化。
心裡這麼想,但她下一秒就衝過去接住了,炸魚香香脆脆,果然很好吃,減肥什麼的,以後再說吧。
——
薛皓月回家這幾天,手機一直沒開機,她下意識不想看到任何與工作相關的訊息,哪怕她已經瀟灑解約。
夜深人靜,開了條縫隙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