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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籠,笑靨如花:“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的爺,咱們也進去睡了罷。”
舒季薔亦只管讓她拖著,無可奈何地進了門。大門欸乃轟然闔上的那瞬間帶起一陣風,將門前柱子下的樹葉吹地輕輕飛揚又婉轉而落。
細促的呼吸從濃重的月影裡漸漸透出來,似乎是在旁壓抑了許久之後才敢大口呼吸空氣。半晌見外邊並無動靜,她才敢挪動腳步出來窺望。
此刻月黑風高,青山疊嶂罩濃影,端的是既冷清又可怖。
按捺不住心中的激狂,她整個人四肢百骸都似浸泡在了水裡,重地再行不動一步。直到半天不見她回去的喜兒出來尋人,竟在這裡找到她,便著實嚇了一跳:“小姐……您怎麼能在這裡?傳到趙大太太耳朵裡去,難保不定你個不知廉恥的。”
“不知廉恥?嗬嗬……”丁婠猙獰一笑,“恐怕這裡邊不知廉恥的大有人在。”若不是得梁雲鳳之事的啟發,她便不會想到破釜沉舟走上這一步,若沒想到走這一步,便更不可能會讓她發現這樁驚天之事。好個不知廉恥吶……看來丁家是出了個好女兒自己素日的堤防猜測都並非無端端的,丁姀她果然就有此心
喜兒不知她何意,不過見她表情分外冰冷,便知道此刻不能拗著她說話。就道:“小姐,咱們還是回去說罷?這邊不定會出來什麼人,被撞見就不好了。”
丁婠冷眸睨她一眼,哼笑了一聲:“喜兒,你有沒有見過舒七爺?”
喜兒抿著唇靦腆地紅了臉,微微點頭道:“小姐您忘了,上回七爺去咱們院,可都是奴婢去伺候的。”
“哦?”丁婠側眉,“你說說看他是怎麼個樣貌?”
喜兒愣了一下,將頭低地更低了,支支吾吾地說道:“七爺……儀表不凡,談吐貴氣……”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黑,丁婠的玉掌就蓋了下來。
“啪”地一聲落了個清響,像是樹叢裡受驚的鳥兒撲啦啦飛開的那一下子,教人防不勝防。
喜兒呆住,臉上火辣辣地,眼裡噙了眼淚,卻不敢淌下來。
丁婠背身向她,緩步回禪院,只冷冷地丟了一句:“非禮勿視,以後收起這不要臉的目光,好好記著自己是什麼身份”
喜兒咬牙,嗓音含糊,哭腔隱忍地應了聲“是”,便埋頭跟上,保持與丁婠不遠不近的距離。
隔日起來,丁姀便覺得丁婠的眼神似乎總有意無意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可是正眼看去,她又是在與別人說話。兀自搖搖頭,前兩回在齋堂裡用飯,氣氛不也是如此嗎?她心裡暗歎,自己該習慣這種氛圍了。
於是撇去這陣不適感,吹涼粥匙裡的花生粥,送往淳哥兒的嘴。
淳哥兒等這口粥等了老半天,揮著手似乎有些急:“八姨八姨……嘴在這裡,在這裡……”
紫萍見趙大太太自有丁妘服侍,便笑著走過來,撫摸淳哥兒的發頂,問道:“喲……咱們小祖宗怎麼一大早就膩八姨了啊?”
春草在一旁捧著手巾,取笑似地道:“哪裡是今朝子才膩的,昨晚上可膩了咱們八小姐一整晚呢”
原本只是無心拿淳哥兒打笑的話,眾人笑過便罷,可丁婠聽了卻越發不安起來。原想淳哥兒不過就是個奶娃子,膩丁姀也就是一時孩子家興起,等哪天那股新鮮勁兒一過,還不是忘了她是誰誰誰的?不過現在看來卻不是如此,淳哥兒竟跟丁姀好到了這種程度?這赤luo裸地要入主舒公府的****這般明顯,自己怎麼會一直忽略掉了呢?
方起身,暗自勾勒如何把淳哥注意力轉過來的心思時,丁姀正被說得紅了臉,啐春草油嘴滑舌。她便起笑:“淳哥兒這麼喜歡八姨,若以後沒了八姨可怎麼辦?”
眾人皆是一愣,不懂她何處此話。
紫萍僵笑著打圓場:“也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