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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張世孝驚訝地問:“我叔真的不在駐地嗎?”
李直平說:“我騙你幹什麼?”
“哦,”張世孝說,“我知道,李叔不會騙世孝,既然叔不在,那我改天再來見我叔。”
李直平說:“你不是有重要事情要說嗎,趕緊告訴我。”
張世孝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既然叔不在,我還是再找機會吧,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得當面跟叔說。”
張世孝立即回到問安寺,把張纘不在直溪河的訊息報告給胡梅三。
胡梅三一聽,開心得不得了,說:“這可是個好機會,張纘不在直溪河,你不如帶幾個人,到他地盤上去試探試探,看他有什麼反應。”
張世孝說:“井上太君不是說,要我們策反我叔嗎?”
胡梅三反問:“你覺得,你叔是個能策反的主嗎?他就像塊茅廁裡的鵝卵石,又硬又臭的,想策反他,門都沒有!”
張世孝問:“那我們……就實施第二套方案?”
胡梅三咬牙切齒地說:“我才不希望你叔被策反呢,我只希望,皇軍開來大隊人馬,把他踩在馬蹄下,方解我心頭之恨。”胡梅三想了想,又加上幾句,“就是張纘能策反,我也要攪黃他,我只想把他滅掉!”說著,胡梅三從腰裡抽出佩刀,在一張方桌上使勁地扎,“我要像這樣,在張纘身上扎出許多血窟窿!”
這天夜裡,張世孝帶著一股匪徒,長途奔襲直溪河。他繞了個大彎,取道三界岡,摸到柴家咀,在柴家咀一帶,張世孝搶了幾戶農民,放火燒了幾座民房,還把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糟蹋了。
張世孝燒燬的民房中,有一間就是蘆花家。張世孝舉著火把正要點燃蘆花家的茅草屋,蘆花爹衝出來,張開雙臂一攔:“別動,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屋?”
張世孝輕蔑地回答:“管他是誰的屋,老子想燒誰的就燒誰的!”
蘆花爹說:“你敢燒我的屋,我就去報告張纘,張纘游擊隊會叫你們死得很難看!”
張世孝嘿嘿一笑:“你嚇唬誰呀?老子知道,張纘今天不在直溪河。”
蘆花爹見沒能阻止張世孝,只好把最後一張底牌打出來:“我女兒女婿都在張纘游擊隊,小心他們殺回來要了你的命!”
張世孝已經點著茅草屋,火焰從屋簷開始,烘烘地向上蔓延,張世孝咆哮道:“你不說你女兒女婿都在張纘游擊隊還好,既然你的女兒女婿都在張纘游擊隊,那我非得燒了你這座破草房不可,一報他攻打問安寺之仇,二雪攔截我們救李仲階之恥,三報他不給我安排美差之怨……”
蘆花爹一聽,才知道眼前這群惡魔是問安寺胡梅三的手下,便一頭朝張世孝撞去。張世孝見蘆花爹撞來,往旁邊一躲,蘆花爹撲倒在地。張世孝飛起一腳,把蘆花爹推到著火的門裡,然後得意地大笑而去。
這天傍晚,張纘從安樂溝回到直溪河,聽李直平說起張世孝大鬧張家祠堂的事情,不禁搖搖頭:“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終究是‘狗肉上不了正席’!”
沒想到,才過半夜,張纘就接到警報:“張世孝帶人夜襲柴家咀。”
李直平說:“張世孝知道你不在直溪河,才敢偷襲柴家咀。”
張纘果斷地下令:“李中隊長,你帶人到三界岡附近去設伏,張世孝要回問安寺,一定得經過三界岡。”
李直平應聲領命而去。
張纘補充說:“你不用帶全中隊去,留一部分人留守直溪河。到了三界岡,你可虛張聲勢,把張世孝往龍興寺山坳裡面逼,我就從張大叔中隊抽幾個人,在龍興寺山坳裡甕中之鱉。”
張纘立即帶人,在龍興寺山坳裡設下埋伏,專等張世孝鑽進口袋。
張世孝夜襲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