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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小輩們說,也不怕丟人。咱們還是去處默剛才說的河邊吧。總不好出來踏青,什麼都不做吧。”
一旁一直作壁上觀的程處弼也附和道:“阿耶、岳父,房伯父說的對,咱們還是去河邊吧,某之前來過幾次,那邊的景色確實不錯,相信兩位會喜歡的。”話說,人程處弼也快急出了滿頭大汗,一個是自己的阿耶,一個是未來的岳父,他是兩邊都不好得罪啊。
似是被程處弼說動了,程咬金拉著魏徵就往後院的小河走去。其他人也只好跟著。
魏叔璣有些為難,這些男子去,她一個小娘子可不好跟著去。就拉了拉一旁魏叔玉衣袖,輕聲道:“大哥,奴就不去了吧?”
魏叔玉剛想說什麼,就見明明已經上前走的挺遠的程咬金回過頭來,咧開大嘴,衝著魏叔璣呵呵一笑:“媳婦啊,這些都不是外人,你就不用避嫌了。你也跟來看看玩玩吧。”
魏叔璣一怔,和魏叔玉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震驚,汗,這程咬金的耳朵可真靈,隔得這麼遠都能聽到他們兄妹兩在說的話。貌似就連剛才站在魏叔玉身邊的魏叔璘都沒聽清他們說的啥吧。媳婦?應該還加“未來”兩個字吧?魏叔璣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這未來的公公可真夠強大的。
魏徵也道:“三娘,這邊確實也沒什麼外人,都是相熟的世交。你也不必太過拘禮了,跟著你哥哥們去玩吧。”
既然長輩都發話了,魏叔璣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魏叔玉身邊去往河邊了。她自我安慰道,不是想見識所謂的“曲水流觴”嗎?剛才房遺直他們不就說等會兒可能進行曲水流觴嗎?只是她很懷疑,有了程咬金這一家不懂文雅的人在,這高雅的曲水流觴可還能進行的起來?
“曲水流觴?某這個大老粗可不會那東西,喝酒還行,賦詩就算了。某還不如吃吃菜喝喝酒就好。你們玩吧。”到了河邊,一聽魏徵等人興致勃勃的要開始曲水流觴,程咬金忙把頭晃的跟撥浪鼓似的。他拒絕的話一說出口,原本聽說要曲水流觴苦著臉的程處默幾兄弟也忙推辭,就連一直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房遺愛也跟著推拒。
倒是原本也想跟著哥哥們拒絕玩這個文質彬彬的遊戲的程處弼在魏徵這個未來岳父泰山的瞪視下不得不把拒絕的話吞進了肚裡,不理幾個哥哥幸災樂禍的笑容,苦著臉跟著玩曲水流觴。這樣算下來,真正能玩曲水流觴的,也就是房玄齡、房遺直、魏徵父子加上程處弼八人。魏叔璘、魏叔瑜、的年紀還小,學問還不算精深,但多少也有些真材實料,而程處弼一向是喜歡兵法勝過詩書,魏徵和房玄齡只是拉他們三個湊趣,也沒指望三人真做出驚世鉅作。
直到真正見識到了那種曲水流觴的場景,魏叔璣震驚極了。這還真是文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眾人圍坐在迴環彎曲的水渠邊,將特製的酒杯(多是質地很輕的漆器)置於上游,任其順著曲折的水流緩緩漂浮,酒杯漂到誰的跟前,誰就取杯飲酒並賦詩一首。如此迴圈往復,直到盡興為止。儘管人少,幾人還是玩的起勁的很。魏叔璣在一旁看熱鬧也挺高興,她雖不懂魏徵他們所作詩歌的優劣,但前世道:“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她多少能懂一些。不管這些詩的意境如何,單單從押韻的角度來說,還是挺不錯的。至少她細細讀來,個個都挺押韻的。
而一旁的盧國公一家,人家哪是來吟詩作賦附庸風雅的啊,完全就是來野炊的。難怪一大早孃親就交待廚娘春娘多做些小菜帶著,她還以為是孃親做給阿耶他們的下酒菜呢,原來竟是為盧國公那些大老粗準備的啊。
貌似自從她將一些滷菜的方子交給裴氏之後,盧國公府眾人就享福了。想到女兒是要嫁去人家做媳婦的,為了保持女兒在夫家的良好印象,裴氏時不時送一些滷菜給盧國公府,很是投了程咬金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