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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問吧。&rdo;
&ldo;我不問。&rdo;閆儒玉拒絕得特別乾脆，&ldo;我也不好意思。&rdo;
……
一小時後，閆儒玉和吳錯回到車上。
一上車，吳錯就興奮道：&ldo;非法開展整形醫療服務、銷售三無美容產品，夠他們喝一壺的。&rdo;
閆儒玉也道：&ldo;已經確認正是楊淑菲和蔣芬為這家美容院的顧客提供隆胸手術，我看可以把店長和老闆帶回去瞭解情況了。&rdo;
吳錯連連點頭，&ldo;已經跟組裡通了電話，正派人過來。&rdo;
――――――――――
深夜1點。
市公安廳，審訊室。
對藝陸美容美體中心店長及老闆的突擊審訊正在進行。
老闆屬於甩手掌櫃，對店內經營細節一概不知，店長成了重點審訊物件。
審訊室裡只有吳錯和美容院店長侯文華，兩人對面而坐，中間隔著一張桌子。
&ldo;警官，我就是個打工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rdo;店長侯文華依舊巧舌如簧。
吳錯不說話，犀利的眼神一直盯著她，不會兒，她越來越沒底氣，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乾脆哼哼兩句不說了。
&ldo;楊淑菲和蔣芬是你們那兒的隆胸醫生?&rdo;吳錯問道。
&ldo;是。&rdo;侯文華一聽所問之人與自己關係不大，暗暗鬆了一口氣。
&ldo;楊淑菲和蔣芬實施的手術中，有沒有發生過事故?&rdo;
&ldo;這……&rdo;侯文華左顧右盼，眼神明顯開始閃爍。
吳錯眯了眯眼睛，就像獵豹發現獵物。
&ldo;有沒有手術事故?&rdo;吳錯加重了語氣。
&ldo;我，我不知道。&rdo;說話時侯文華低下了頭。
吳錯的上身向前傾了一些，緊盯著侯文華的眼睛道：&ldo;那個出了手術事故的患者在報復，楊淑菲已經死了。&rdo;
侯文華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似乎正努力剋制顫抖，她閉上眼睛，表情痛苦地搖了兩下頭。
&ldo;事故患者是誰?&rdo;吳錯的身體又向前傾了傾，一字一句道：&ldo;如果你跟手術事故有關，那你現在很危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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