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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不信。不信這張面具下的東西她能看透。
她做來的剎那芳華,不精緻,不美味,但是,我卻愛不釋手。
透徹。她親手做的東西,有一種把我的心暖了個透徹的感覺。
不是她做的,哪怕再美味,也沒有任何感覺。
她說,只屬於我一個。是糕點,還是人?
她的眼神,對我的迷戀,也是那麼透徹,清清楚楚的映在眼中。
她說她為了我,為了我去學廚藝,為了我早起晚睡,為了我……
是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
她呆愣愣的說出這話的時候,我胸口有什麼要溢位來了。
她吻上來的時候,我沒有想過要反抗。我只是,只是想要抱住她。
明明只是一個小丫頭。
她的種種行為,竟會讓我覺得,快樂。
她這麼個膽小的丫頭,還敢窺視我沐浴。
她該清楚,從她踏進我院子那一刻,我就能察覺到她。
月落依,看起來是個糊塗人,做起事來……也是一樣糊塗。
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滾進房的時候,我差點笑出聲。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著她出糗,等著她喚我。
她的輕功是絕頂的,但是氣息紊亂的不像話。當真有些功力的人都能察覺她。但似乎,本人不知道這點。
逗弄她,本該對我來說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做起來,卻非常的理所當然。
她緋紅的臉頰,急促的呼吸,顫抖的身子,很可愛。
她的眼眶泛紅,我竟徒生憐愛之情。撤離。必須撤離。
誰知,她把我撞進了浴桶,措手不及。
她說,她懂我。她說,她知道我怎麼看她。她說,我不能輕視她,就像不能輕視自己。
她知道,她知道我輕視自己。她竟然知道。
月落依,該死。必須得死。
我告訴自己,不殺她,只是為了利用她。我不能去發掘心中某個地方,某個已經軟化的地方,對她的依戀。
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那時候要留下她的衣服。後來我曾想隨手丟棄,還是,捨不得。
隔天她來找我,我同樣不想把衣服還給她。為什麼?
當她說,我的衣服是定情信物的時候,我只覺得她在說笑,不知怎麼很介意。她調笑的臉,讓我感到心裡不舒服。哪有……那麼隨便的說出定情信物的?我又是在介意什麼?
她送我一個結,她說不會有第二個,她說這是她的真心。
她的真心?她真有這份心?我不信。我還是不能相信,她對我有情。
她問我,為什麼不對她好點。
為什麼?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捨不得她,為什麼我放不下她,為什麼我忘不了她。為什麼?
那個紅色的結,我忍不住將它掛在身上,但只是一天便遺落了。
心裡開始空落落的,突然害怕看到她那張泫然欲泣的臉蛋。
然後我讓人在外面找了很多武林高手回來,藉由殺人來揮去心中的異樣。
她在看。她沒有害怕。她在笑。
自從十歲那年遇到她,我不知為何就知道了手上的鐲子如何使用。
恍然在夢中,有誰與我說,“冰璃絲可是世上最堅硬也是最柔軟的武器。不過,它有個致命弱點,不耐高溫。可要小心,不要被火燒了哦。”
用冰璃絲殺人,不會沾上血。彷彿神物。
月落依幾乎每天每時每刻都會來纏著我,而我,也不討厭。
她那時候,第一次說,喜歡我。內心深處,什麼地方被填滿了。
她總是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