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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紋身,一看就窮兇極惡。
小襯衫趴在小姐耳邊嘀咕一句,小姐一驚,瞪了駱千帆一眼轉身出去了。
駱千帆心裡一翻騰:壞了!看來白露說的是真的,這下掉狼窩裡不被打死也得脫層皮。要是被他們發現攝像機,故意不說我是記者,把我當成變態、偷窺狂,到洗浴中心偷拍,打死我我都沒地方說理去。
與此同時駱千帆腦子裡飛速旋轉,到底是誰通風報信?這事知道的人沒幾個,尚雲峰、夏繁天、魯鳴、白露,對了還有張路。
一想到張路,駱千帆心裡一寒。尚雲峰、夏繁天、魯鳴不可能出賣自己給洗浴中心報信,更不可能是白露,唯一的可能就是張路!
張路啊張路,你個王八蛋也太狠了,雖然我們是競爭對手,雖然你我是冤家對頭,但說到底也是同一個鍋裡吃飯的同事,說什麼你也不至於借刀殺人要弄死我!
一個大漢過來就卡住駱千帆的脖子,狠狠將他頂在牆上:“就是你吧?”另一個光膀子大喊吼道:“****的,把腿給他撅斷!”
小襯衫上去先把駱千帆手裡的手機搶去了,看了看手機,關上了。“對不起先生,你等會兒打電話,我們有事要核實。”
駱千帆佯裝吃驚、憤怒,一把推開大漢,大罵道:“你們幹嗎?”
見駱千帆反抗,另外一個大漢也過來,合力擰住了他的胳膊,將他的頭按在床上,駱千帆一下子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駱千帆自當記者,駱媽整天擔心,她不懂採訪的事,可電視上一看到記者暗訪被打就打電話囑咐駱千帆:“人家讓採訪就採訪,不讓採訪就不採訪,別跟人家過不去。”
要是駱媽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兒子被人按在包房裡,不知道該多揪心。
小襯衫似笑非笑看著駱千帆:“先生你很熱啊?臉上這麼多汗。”
“怎麼?不能出汗?王八蛋你們為什麼打我?我欠你們錢嗎……”
“啪!”一個大漢照嘴抽了駱千帆一巴掌,駱千帆頓時感覺半邊臉都木了。
小襯衫假裝客氣:“對不起先生,有人舉報你進門帶了攝像機,想偷拍,我們得搜一搜!”
駱千帆暗暗叫苦:明知道我是記者,偏偏不說我是記者,這孫子對付記者有經驗啊!
駱千帆破口大罵:“放屁,我帶什麼攝像機!我是來消費的!我衣服在櫃子裡,提包在桌子上,你們搜!搜不到我把你們店砸了,這一片的片警宋炭是我哥!”
可能駱千帆提宋炭的名字起了作用,小襯衫一揮手,示意倆大漢放手。駱千帆站起來反手就給了打他的那名大漢一巴掌:“讓你打我!”
駱千帆這一巴掌挺狠,打得大漢一個趔趄,他惱羞成怒,上去把駱千帆按在了牆上控制住,要不是小襯衫制止,兩個大漢非把駱千帆暴打一頓!
小襯衫開始翻駱千帆的提包,又檢查提包上有沒有機關,研究半天也沒搜出像攝像機的東西。
駱千帆偷瞟一眼桌子上的“打火機”,它還在工作著。要說駱千帆此時不害怕那是騙人!只要他們發現打火機是偷拍機,駱千帆豎著進來,非橫著出去不可。
駱千帆的心咚咚直跳。小襯衫搜完包,又搜掛在櫃子裡的衣服,衣服裡沒搜到,又在房間裡角角落落翻找。抽屜裡、床底下都找遍了,在“打火機”前經過了好幾趟。
他每次經過,駱千帆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幾乎窒息。
小襯衫沒搜到也急了:“怎麼沒有呢?怎麼沒有呢?”
一個大漢說:“經理,廢什麼話啊?先打一頓再說。”
小襯衫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走到桌子邊掏出手機,順手拿起了假“打火機”,邊打電話邊“啪啪”按“打火機”:“老闆,沒搜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