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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首漁獵行當的歌謠:
分手啦,分手啦,
我們的生活從此分開啦。
萬里波濤,船兒要遠行,
太陽落了,颳起了涼風。
哭泣的大雁,你和我一樣,
失掉了伴侶孤苦伶仃……“
郝二自作聰明暴露了自己,他為趕走夜裡來此地的捕魚人,竟然學起黑狗魚叫。
“這條黑狗魚嗓子很粗,像似患了感冒咽炎發作。”柳雪飛說出他的感覺。
“感冒?”張國華受到啟發,悉心聽黑狗魚叫,聽出疑點:黑狗魚的叫聲不像從水裡發出的,尖細的聲音踏著樹葉傳過來。
“魚感冒很重。”
“雪飛,這條黑狗魚好像是兩棲動物,有時在水裡,有時在岸上。”
“魚不是蛙。”
“感冒的魚兩條腿。”張國華說,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郝二給逮住,戴上手釦子準備押走時,他提出了令人費解的要求。他說:“讓我再學兩聲黑狗魚叫。”
第一部 第十二節(3)
張國華允許,郝二就放開嗓門叫了。
“張隊,”裴菲菲說,“有一個人向我們這兒走來。”
一箇中年漢子朝刑警走來,倒揹著手,村幹部模樣。
張國華認出來人,說:“宋村長。”
第一部 第十三節(1)
姚劍主持偵破兩案專案組負責人會議,本來定在上午召開,因張國華從金兔村趕回市裡,最快也得下午。吉普車在山路上爆了胎,天氣太熱,大山熱得膨脹起來。
“姚局,我們忘記帶備用輪胎。”張國華用手機向局長彙報,“石頭上能燙熟雞蛋。”
粘補輪胎的李帥高聲插話:“張隊對姚局說,怪我粗心大意……也怨這瘋狂的石頭,我們給熱浪的牙齒包圍了。”
“誰在吵啊?”姚劍聽見有人說話,張國華說李帥在身邊,傳遞了李帥的話,他忍不住笑了:“臭小子,牙齒,熱浪的牙齒專門咬你們的車?”
在刑偵支隊,李帥是一顆怪味豆,不是表現在行為上而是充分表現在語言上,一句普通話給他說得躍出水面的魚一樣歡蹦亂跳。偵破在外人看來充滿懸疑、驚險、刺激,像一部偵破小說。其實不然,偵破小說的作家不是偵察員,實際工作起來有時很枯燥乏味,有的案子破起來需要十幾二十年也說不定,世上的哪件事幹上如此漫長歲月還不膩味?
怪味豆用語言小調侃,作用不可低估,減輕了許多疲勞。李帥智慧的小調侃深受大家歡迎。
柳雪飛今天第二次提到調查凌厲的私生活,他甚至說凌厲的私生活裡有戲,兇手的線索全在裡邊。
“你那麼肯定?”姚劍敲鐘問響。
“我聽到一些風傳。”
“風傳什麼?”
“姚局,郭影比凌厲小二十多歲。”
“這有什麼奇怪?夫妻相差三十歲也不新鮮。”
“年齡的差距就有戲,有好戲看。”
“那是影視劇,現實生活中哪有那麼些戲?”姚劍說。
姚劍從柳雪飛的口氣看出他知道些什麼,他問他到底知道凌厲什麼。
柳雪飛閃爍其詞,他說沒有調查清楚不好亂說。
“好吧,”姚劍批准柳雪飛去調查凌厲,說,“第一,不可大張旗鼓,要秘密進行;第二,不準驚動、騷擾郭影;第三,口徑要統一,是破案尋找線索,不是調查凌厲什麼。”
“我明白。”柳雪飛領會了局長的意圖。
姚劍直接指揮的專案組,目前做兩項工作。一路由柳雪飛帶領去查凌厲,另一路由他臨時指派的刑警老文去西山,遍訪所有晨練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