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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五六週,足夠醉漢溺死事件的熱度徹底過去。
蘇芮還不能面對自己成為殺人兇手的事,繼續待在倫敦,總有一種案件水落石出,要含恨唱鐵窗淚的既視感。
而她著急離開的另外一個原因,是為了去德拉福見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面的情人——約翰·威洛比。
去探望布蘭登上校,只是她的說辭。
威洛比的姨媽就住在埃朗罕,那裡離德拉福非常近。蘇芮跟威洛比就是在德拉福莊園附近的峽穀草場認識的,她去騎馬,遇見了一個英偉不凡的騎士。對方彬彬有禮,漂亮風趣,她亦有讓人驚為天人的美貌,互有好感水到渠成。
只不過,熱情總是短暫的。
威洛比最近的來信就可以看出他的態度,透著想要結束這段感情的迫不及待。
大概蘇芮也有同感,所以收到那封信的時候,她一點也不傷心。這是相比於對方的猶疑不定,利用逃避來解決問題的行為,她更願意快刀斬亂麻。
最好的辦法,就是當面說清楚。然後,要回她們熱戀時期,威洛比從她這裡得到的一縷頭髮。
未婚小姐向喜歡的贈送自己的頭髮和男士將頭髮嵌在戒指、懷表、項鍊之類的飾品上,並攜帶在身上,都是表達互相喜歡的方法。
她記得跟自己跟威洛比認識了大約一個月,對方就跟她求了一綹頭髮,嵌在他的戒指裡。別人只要稍微注意,就會發現那綹頭髮的顏色跟她的一模一樣。
所以,必須得要回來。
然而……
「我想我得先去拜訪幾個朋友,再出發去德拉福。」
詢問的話到布蘭登上校面前,蘇芮得到了推遲行程的回答。對方的表情裡透著對回程的拒絕,似乎蘇芮不主動提起這件事,他就當不記得。
「布蘭登上校,你需要幾天時間呢?一天,兩天?三天?再有一個多月,我就要回學校上課了。」蘇芮趴在布蘭登上校坐的沙發上,瞥了一眼今天的報紙內容。
上面並沒有關於醉漢溺死案的訊息,她悄悄舒了口氣。
布蘭登上校合上書本起身,室內溫度適宜,他只穿著雪白的襯衫和黑色亮緞,襯得肩寬腰細,雙腿修長。多年軍旅生涯,造就了他端正挺拔的儀態和不怒自威的氣勢,搭配那張略顯嚴肅的臉,更是多了幾分嚇哭小孩的峻厲。
「我不確定,但如果耽擱時間太長,反正冬天也過了,你可以夏天的時候再過去避暑。」
「夏天?」蘇芮可不怕他,上前拽住他的袖子,「那也要等太久了吧,你來接我就是答應帶我回德拉福的,不能說話不算話。」
布蘭登上校扯了幾下,都沒把袖子撤回來,著急離開客廳的想法更加強烈。因為他深刻地感覺到,對上那雙清澈的冰藍色眸子,他就永遠對她說不出一個「不」字。面對她的請求和撒嬌,他或許撐不到兩個回合就會敗下陣來。
「我可以在倫敦多留一段時間。」這是個非常好的折中辦法。
他並不想讓她去德拉福。
威洛比現在就在那附近。
自從看了蘇芮的信,布蘭登上校就飽受道德和修養的譴責。他一面狠狠唾棄自己的行為,一面又為威洛比的不體面而暗自傷神。
不論從哪方面來看,那名男士都配不上他看護了十幾年的女孩,她應該值得更好的。
是的,更好的。
他會為她找到一個完美的結婚物件。
結婚……
布蘭登上校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愣了一會兒,繼續道「你去德拉福的主要目的是探望我,我就在這兒,你便不需要再去。」
「可是,我還很想念德拉福的風光,想去草地上騎騎馬,去看看我種的那棵樹長到多高,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