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打悶棍套白狼咱熟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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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星公社食堂大院伙房。
由於晚上會餐,所以中午就簡單下了點湯麵,吃完之後沒有休息,林飛和趙有魚就投入緊張的準備工作中去。
啪!
一大塊五花肉被林飛重重地摔在了操作檯上。
“二指寬,五分硬幣那麼厚,明白了嗎?”林飛朝著趙有魚說道。
“嗨!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又不是頭一天干,不會炒再不會切吧。”趙有魚笑著亮出了菜刀,比劃了兩下說道。
“那成,你切五花肉,我切白菜。”林飛說著話,將一大筐白菜拉了過來。
“要想讓炒白菜好吃,怎麼切白菜,那可是大學問。”
林飛說著話,將一顆大白菜放在了案板上。
“白菜不都是那種切法,你還能切出花不成?”趙有魚笑著說道。
林飛刷的一刀,將白菜根切了一刀,隨後豎著中間將白菜剖成兩半。
“欸,大飛子,你怎麼豎著切啊?”趙有魚一愣問道。
“橫著切,菜幫是菜幫,菜葉是菜葉,吃起來不好吃。”
林飛一邊說,一邊用手比著,豎著將白菜切成一綹一綹,每一片白菜都是菜幫連著菜葉。
“像我這種切法,菜幫菜葉都有了,這多均勻啊。”林飛手上不停,笑著說道。
“菜幫和菜葉一起下鍋,菜葉子熟了,菜幫還沒熟呢,那怎麼辦?”趙有魚停下了菜刀,疑惑地說道。
“還行,你小子動腦子了。”林飛笑著誇了趙有魚一句,這才接著說道:“你小子忘了過開水了吧?菜幫部分多過一會不就得了!這樣的白菜炒出來更加的脆生!你得知道,白菜肉片和熬大鍋菜是有本質區別的!”
“噢。”趙有魚似乎理解了,又似乎沒有聽懂,不過還是答應了一句。
“等到回去,我就教你小子炒菜,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林飛無所謂地說道。
“真的啊!”趙有魚興奮地說道。
“廢話,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林飛和趙有魚一邊聊著天,一邊幹活,時間到了兩點,五花肉切了一大盆,白菜更是整整切了兩桶。
“差不多了吧?”趙有魚抹了抹頭上的汗水,看了一眼手錶,笑著說道:“這要是在廠裡,這個時間咱倆也該下班了。”
林飛看到趙有魚的手錶,頗為詫異,笑著說道:“你小子可以,家裡有礦啊?居然還趁一塊手錶,走得準不準啊?”
趙有魚得意地揚了揚手,也笑著說道:“這是我上班第一天,爸爸送給我的。他說了,男人出門,別的不說,必須得有塊兒手錶!瞧見了嗎,上海牌的,四張工業卷呢!走得可準了。”
林飛見趙有魚一本正經地模樣,哈哈笑著將套袖脫了下來,衝著趙有魚說道:“歇會!差不多了,就等著下鍋了!”
與此同時。
四九城耳朵眼衚衕。
耳朵眼衚衕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又短又窄,最窄的地方,不過一米多,勉強一個人騎著腳踏車能過,要是兩個人迎面過來,那就得錯身想讓才能經過。
甭看耳朵眼衚衕窄,卻是軋鋼廠和四合院之間的必經之路。
要是不走耳朵眼衚衕,就得繞到鼓樓,走南鑼鼓巷大街,這可就繞遠了不少道路。
所以四合院住的幾戶軋鋼廠的職工,都是從耳朵眼衚衕這邊進出,省了不少距離。
李寶成和幾個街痞子,蹲在衚衕最窄地界兒岔路口的山牆下面,低聲嘀咕。
“打聽過了,這條衚衕就是林飛那小子下班的必經之路!這小子這個禮拜早班,開過中午飯就該下班了,差不多也就是一點多鐘,兩點這個樣子!咱在這兒,準能堵著丫挺的!”一個疤瘌眼的小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