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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本大仙也是現代職場裡摸爬滾打過的,又怎麼會不懂得藏巧露拙的道理?只是因為我有葉蘇才敢這麼放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到點子便毫不顧忌地告訴他。
只要有葉蘇在,我就不會有事。
我十分肯定且依賴這一點,並漸漸開始恃寵而驕。
葉蘇笑眯眯地抱起我:“那麼請上仙抱穩了,羅漢要帶仙子上船嘍!”說著就抓著碼頭上隨處掛著的纜繩一蕩,也不走跳板,直接依著人猿泰山的路子帶我盪到甲板上,一個漂亮的落地站穩身形。
甲板上忙碌的船工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鼓著掌大聲喝彩:“葉大好身手!”又向我拱手笑道,“見過嫂子!”
我笑著點點頭,剛想回應幾句精妙絕倫的開場白,卻突然覺得一股酸水迅速湧上喉嚨,於是再也顧不上面子之類的身外物,趕緊掙開葉蘇的手臂迅速衝到舷牆邊上吐個不停。
慘,孕吐大神終於找上我了。
可見人不能太傲嬌,前幾天我還和葉蘇炫耀灑家天賦異稟,無論是暈船還是妊娠反應都輕鬆hold住,全無副作用,今天就變本加厲地報應回來了。
人的自我暗示是很奇妙的一樣東西,比如在沒感到姨媽大駕光臨之前,一般女孩都會上竄下跳無所不能,給根金箍棒就成了孫大聖。但一旦感覺到熱流或是看到紅色,立即就覺得腹脹腰痛全身不舒服,只想圍著毛毯喝熱水。鬧天宮?您叫我蹦一個我都跟您急。
我現在也是一樣,從第一聲嘔吐開始,我便可憐兮兮扒著舷牆吐得昏天黑地,直覺得肚子也痛了臉也腫了,渾身的鈣質好像都被小魔王給吸走了,燦爛的人生瞬間枯萎了。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到肚子裡當真揣了個會慢慢長大的肉餡,自己再也不是前途無限的新一代,而是新一代他媽,不由一陣恐慌無助。
葉蘇趕過來一邊幫我順背一邊輕聲哄我,不住道歉說不應該抱著我蕩過來,以後再也不這麼做了。我忙著除舊迎新沒空理他,等胃裡再沒什麼可吐,才揪著他前襟眼淚汪汪地問他:“慘了,我這樣一路吐啊吐啊的,他們會不會嫌髒把我趕下船啊?”
沒等葉蘇回答我,甲板上的船工便圍過來喜洋洋地拱手道賀:“原來嫂子已然有了身孕!恭喜葉大!”
葉蘇攙著我點頭笑道:“同喜同喜。”扶著我腰低聲道,“別亂想,我陪著你呢,誰敢對你不好!”說著就半挾半抱地跟著引路的船工進了房間。
我的眼淚嘩嘩地流,卻說不出究竟為什麼傷心,於是想到自己可能得了產婦憂鬱症,眼淚不由流得更兇。
葉蘇溫柔地替我擦臉,頂著我額頭笑話我:“哭娃娃。”
我咬他一口,嗚嗚嗚地指著臉邀功:“我這是替你孩子在哭!我容易麼我!”
葉蘇便摟著我好言好語地哄:“不容易不容易,我家凌鐺最棒了。”又把手臂橫在我面前,“莫哭太長時間,當心哭壞了眼睛。要是覺得心裡實在憋得難受就咬我一口,嘗著肉味兒,心情就好了。”
我大怒,順水推舟地揪過他胳膊來咬了一口之後,又憋不住樂了:“混蛋,敢情我是饞肉了?”
葉蘇笑嘻嘻地:“可不是饞肉了麼?”邊說邊用鼻尖曖昧地蹭我的耳垂。
不同於以前,葉蘇溫柔得彷彿我是塊豆腐一樣。
……好像,我們在船上上演“船戲”的時間和次數很快就要超過岸上了。
呀達,好害羞。
就這樣,我們在別人的船上過了兩天沒羞沒臊的日子,在第三天早晨登上了久違的青塘碼頭。
葉蘇笑著問我:“有什麼特別想見的人嗎?”
我連連搖頭:“別開玩笑了,還真當我要去謝沈念恩麼?——至於樓公子,既然沒什麼關係,又何必去擾人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