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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再做咱們裴家的女兒?”
她的眼神那麼溫柔慈愛,我忍不住鼻頭泛酸,眼珠子發疼:“夫人,不是我不願意。……我是從青樓逃出來的,賣身契還攥在別人手裡。今天我被人威脅,說,若是葉蘇不替他白運十次貨物的話,他就要上衙門告我,讓我身敗名裂。”
我的鼻子有一點堵:“他是獅子大開口,又想佔便宜,又想搞垮葉蘇。我不能讓他如願,所以我想先躲出去,好叫葉蘇放開手腳對付他,不必顧忌我……但是,那人手段卑劣又恨我入骨,極有可能拼個兩敗俱傷,說什麼也要拖我一起下水。到時候,全落霞都知道我曾是什麼樣的人,裴家……不能和我扯上瓜葛。”
裴夫人眨眨眼睛:“那人是誰,你同他有什麼過節?”
我深吸一口氣,把敲詐沈庭、遇上沈念恩、拆穿沈鴻的事完完本本說給她聽。
裴夫人的臉色有一點冷,她喃喃重複:“沈鴻?他是沈庭的掛名孩子?他娘是白百合?”
我想了想:“其中的細節我並不知道,不過聽葉蘇說,大概就是如此吧。他曾化名白鴻。”應該是從的母姓吧。
裴夫人不住冷笑:“看來對待臭蟲,還是不能太過仁慈。你不打死他,他便不停吸血!”
饒是在這種悽悽慘慘的情境下,我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夫人形容得真貼切。”
裴夫人也笑,拉我坐到她身邊抱住我:“這個沈家於我也算有些淵源。沈庭……曾與我有過七年的夫妻之情,後來他因了一個叫白百合的戲子逼我自棄。我回了落霞,這才知道惠兒她爹對我的感情。後來因為我自己過得好了,便不想再管沈家的事。當時我心裡也是存著看笑話的意思,我想看看沈庭,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悟到,他替別人養了兒子,他又會如何收拾瀋家這個爛攤子。”
她輕輕嘆了口氣:“沒想到卻教養出了沈鴻這樣的禍害。”
我當然不會費力替他洗白,他那一身的腥臭,也不是幾道傷疤就能搓得下去的。
真當他身上是某漬洗衣粉能洗二十八種頑固汙漬啊?美得他。同情心給這種人,還不如給捆綁的狗抽膽的熊,被虐的貓沒娘養的猴。
一句話,畜生都比他通人性。
看來裴夫人是準備幫我把這事扛下來了,但是未免我自作多情,我還是輕聲試探:“那麼,我還是先到別處去避一避吧?”
裴夫人突然笑出了殺伐之意:“一個沈家的野種,咱裴家在自己地盤上還會怕了他?你還沒同葉蘇說呢吧?滿哥兒,叫你葉大哥今晚過來,凌鐺把這事照實說給他聽,咱們痛痛快快地同意那白鴻的要求。——白運就白運,憑他的財力,也不過只能運一趟的事!”
裴杊眨眨眼睛,笑問她:“這事兒,娘放心我辦嗎?”
裴夫人睨他一眼:“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時候不出些力,難道還真等到二十來歲才一步步學起?我回頭跟你爹說一聲,把舞劍借來幫襯你。白鴻這事,為了你義姐,你也得給我辦得漂漂亮亮的,不然,小心你的皮!”說著伸手,威脅地輕捏他耳朵。
我笑,本姑娘這麼快就成他義姐了,不由取笑他:“當初我自作主張認了你做弟弟,你還百般不情願,如今有夫人替我做主,這下你該認了吧?”
裴夫人推我一把,嗔怪道:“還叫夫人?”
我連忙改口:“乾孃!”
奇怪,不過是一句稱呼,我卻鼻頭泛酸,眼睛流汗。
裴夫人把我摟在她懷裡,輕聲哄:“好孩子,別哭啊!有什麼事,乾孃替你做主。”
乾孃,您比我親孃還好!
呸,是個媽都比我親孃好。
好吧,我只能學郭沫若同志,振臂高呼,裴夫人啊裴夫人,您真賽過我親爺爺!
晚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