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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夜叉孫二孃,依依呀呼嘿。
小滿怒:“不正經!”
我故作委屈:“祖宗,咱的桃林都鬧鬼了,要是做正經生意,誰敢往那去?不做人肉包子,難道改開棺材鋪麼?”
小滿沉默一會,低聲下氣地跟我服軟:“在桃林裡裝鬼是我不對,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盡量去做。比如……嗯,你叫幾個道士來施法,把我當鬼捉了去?或者你請來和尚做個法事念念經,我在地上疼得打滾?”
我大樂:“嚯,我怎麼沒想到這麼玩呢!雖然跟我計劃的南轅北轍,但是念在你一片孝心,本座就準你綵衣娛親了!”小屁孩的想象力真是不可限量啊!
小滿的臉又黑了,那個委委屈屈的小表情看得我心旌神蕩,忍不住捏捏他下頜,調戲:“我見猶憐,何況老奴?當心牛鼻子道爺真給你收了去,讓你做個小牛鼻子。”
小帥哥虛啐一口,正要說話卻被我擋住:“待會再說,出來人了。”
一名衙役從裡屋出來,客客氣氣地衝我拱手:“勞煩夫人久等了,大人還有些公事要處理,我怕夫人等得急,先出來通稟一聲。不然……我去催催大人?”
我忙笑道:“不敢,我這本就是不情之請,又哪好耽誤大人公事?自然是大人做到多久,我們等到多久便是了。勞煩徐爺記掛,我這心裡倒是過意不去呢。”邊說邊塞給他一塊碎銀子,又低聲問,“不知我們那茶,大人喝著……”
徐爺笑道:“大人雖然沒說什麼,但看大人的神色,確是喝出了不同來呢。昨兒個大人便問我,是否是換了茶葉?我謹記著夫人的囑咐,並沒透露太多,只說是一位故人送我的新茶,大人便也沒再追問。”
我含笑輕福:“真是有勞徐爺了。等我那茶舍開張了,還望您別嫌棄路遠,多去坐坐呀?”
徐爺連連點頭,眉開眼笑:“一定一定。”
當然一定了,縣學是清水衙門,我這幾天使的銀子足夠抵他一個月的俸祿,因此見著我跟見了親媽似的,那熱絡神情,似是恨不得把他們家大人脫光光再在那一根上紮上粉紅色蝴蝶結打包送我。
呀,暴露惡趣味了。
徐爺向小滿略略點頭致意,得到他抱拳回禮後便又施施然回了裡屋。小滿扭頭,挑著眉問我:“老闆娘,您到底打的什麼算盤能直說麼?我想來想去,除了你看上這位大人了,還真沒其他的解釋。”
我笑著掐掐他臉蛋,手感真好,老孃要上癮了:“先不說這個,咱們為什麼屬意開茶舍,你知道麼?”
小滿撥拉開我的鹹豬手,搖頭:“一直沒機會問你,青塘是漢夷雜居,夷人沒有飲茶的習慣,漢人在自家喝喝茶也就罷了。我看青塘滿城也沒有一間茶舍,只有些供人歇腳牛飲的茶寮,都是簡陋得緊。咱們開茶舍,能行麼?”
“當然能行。傾羽家裡是茶農,她自小耳濡目染,對品茶一道自是小有所成,有她把關,咱這茶舍的質量便可以保證。再者,你雖看到青塘一半的夷人,卻沒看到那另一半的漢人,也沒有注意到,街上往來的夷人大半著漢服、說漢話,且地位越高越如此。可見他們並不排斥漢文化,反而心嚮往之。可惜青塘僅僅是個港口,來往的都是商旅,與夷人混居的漢人也大多摒棄了飲茶的習俗,因此夷人雖然有心效仿,卻不得其門而入。所以,咱們茶舍不愁沒客人。”
“現在擺在咱們面前最大的兩個問題就是,怎麼開闢客源、怎麼保持客源。咱那桃林雖說有鬧鬼的傳聞,但自古以來,桃樹都是最祥瑞的東西,只要咱們能請得動一位大人物做客,過得幾日,謠言便不攻自破了。然而等咱這茶舍開起來了,旁的人聞風而動,都跟咱們爭這塊大餅,卻是不好。所以咱們要想留住茶舍的客,就要先留住主心骨。”
我緩緩道:“茶舍最大的資源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