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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雨淋了這事肯定是瞞不住魏庭之的,也是這個原因魏庭之比平時都要早地過來接他回家。
春生提著東西上車,抿著嘴巴有些不太高興。
魏庭之自然也知道自己讓保鏢跟著他的事被他發現了,這事也就是因為春生才能瞞到今天,否則換了其他人早就該意識到那總停在寺院外的黑色商務車不對勁。
不過魏庭之也並不認為自己這麼做有任何不妥,也暫時不打算解釋任何事情,只是伸手摸了摸春生的衣服,發現已經幹得差不多了再沉聲道:「明知下雨了你還跑進雨裡幹什麼?」
「我怕我的木雕淋濕了。」
「你就不怕你自己淋濕了?」
「不怕,反正很快就會幹的。」
「是嗎?那等你生病感冒,醫生給你打針的時候你就知道這麼想是錯誤的。」
「我才沒有錯,是你有不對。」
魏庭之看著他,「我哪裡不對?」
春生又抿唇不說話了,心裡一邊因為魏庭之讓人看著他有些不高興,一邊又實在不想和他吵架。
他一路沉默到回家,不聲不響地拿了衣服去洗澡,只是他前腳剛進衛生間,後腳魏庭之也跟了進去。
春生腮頰微紅地讓他脫了上身衣服,低頭嘴唇囁嚅,「我就說了沒有嘛……內褲沒有被淋濕,我穿在褲子裡面的。」
「褲子濕了嗎?」
「濕了一點,但是已經幹了。」
「脫下來。」
春生只得脫了,脫得一件不留。
魏庭之也脫了自己的衣服,再把春生拉進懷裡,低頭貼著他的頸側,對他的耳垂連親帶咬,「你重要還是木雕重要?」
春生呻吟著說不出話。
他不說話魏庭之摟在他腰身上的手也滑到了肥軟的臀/肉上,連揉帶捏,捏得手感奇好的軟肉幾乎溢位手指縫。
「嗯?我問你,你重要還是木雕重要?」
「我,我重要。」
「再有下次還淋不淋雨?」
春生呼吸急促,眼底也瀰漫薄薄的水汽,「我不淋了。」
魏庭之看著他慢慢被情/欲/纏走意識的痴態,手指時輕時重地玩弄他的胸口,「我讓人看著你,你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不開心……」
魏庭之低頭吻他的嘴唇,輕咬他的唇珠,「我是為了你好。」
春生讓他咬得有點疼,又沒捨得躲,「哪裡好?」
「這次你的木雕沒有被雨淋,是不是多虧有他們在,發覺快下雨了提前幫你把東西收進去?」
「……嗯。」
「那你說我讓他們看著你是不是為了你好?」
魏庭之一手摟著他一手擰開花灑,讓恰到好處的水溫把他們澆透,他在花灑下捧起春生的臉,溫聲問他,「那你現在還覺得不開心嗎?」
「沒有了。」
因為魏庭之的話,春生有多少悶悶不樂都只能放在心裡。
他不喜歡他在寺院外擺攤的時候魏庭之讓人在邊上看著自己,這讓他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有完全離開魏庭之的羽翼。
他以為自己在獨立完成的事情實則不然,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一直在看著他。
魏庭之說這都是為了他好,還有理有據,春生無法反駁,只是無法反駁也不代表了他認同。
他嘴上不說,擺攤的時候情緒卻也瞞不住,那三個負責他安全的保鏢把他坐在樹下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拍給魏庭之看,魏庭之看完也沒有說什麼,心裡很清楚他這是怎麼了。
林羨每天中午都要把春生送去寺院,自然也看出了這兩天春生的情緒不太對,想著他要是不高興了某人也要不高興,某人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