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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一位‘全知者’,從一開始就定下了某份‘劇本’,在這之中無論是‘開始’,還是‘終局’都在它的掌握之中,那麼,這份劇本能否被稱為‘命運’呢?” “呼呼呼,所以啦,人家才說你是惡劣的傢伙啦~~” 啪嗒。 棋子落下。 【開始第次復刻。】 【劇本正常展開,人物一應就位。】 【署名:帝國時代的落寞。】 【主創:&&&*##】 【劇場——展開!】 他睜開了眼睛,意識的深處還帶著酥麻和空寂感,對眼前的世界缺乏足夠的實感,但是,僅僅如此便已經夠了。 從好心的‘投資者’和觀看中的‘玩家’的手中,他終於攥得了足夠在這個‘舞臺’登場的籌碼。 ......哪怕是要動用這份力量,他暗暗下定了決心。 浡離了種族,遠離了人性,拋棄了過往,將榮耀與信念踩在腳下,只為了那個目的。 “此行,只有一個目的。” 眼中彷彿有著黑色的光一般,男子那越發深沉的臉上帶著決意。 “不勝,就死。” 他猛地揣開門,外面無盡虛無的景象洞入眼前,但在場的存在臉上都沒有半分動容,彷彿這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一樣。 “除非我死在前面,否則不準後退,不然老子拼上一條命也要宰了你們!” 一向豪邁的男子咆哮著,他的臉色顯得分外猙獰,那是如同兇獸,比,甚至比之更甚的暴戾表情。 在那對黃綠相間的眼中,依舊不存在可被稱為‘人’的情感。 他們並不在意,反而對著彼此說起了一些注意事項。 “此次之後,我的意識就會全部消失,所以,假如我在這裡沒有死去的話,下次再見到我,就殺死我吧。” 曾渴望著父親的關懷,最後卻聽到了對方的死訊,被那份犧牲所束縛,再也無法背離的‘人類’王承平靜說道。 神所不死,食氣而生,日啖津液,月吞流華。 那只是一種現象,本質,物質的具現化,本身並不存在其他的意識,連結‘道’的過程,本就寓意著融入,接受那份本質的它,已然被捕獲。 在尚未‘死’去之前,在它尚未‘活’過來之時,作為養料的他可以暫時指示這份力量。 直到‘正主’出現。 “我現在就有些奔潰的感覺了,在戰場上,假如我有什麼異動,大可以一塊攻擊。” 劉軒笑著,但那卻是‘假面’般的虛假笑容。 空氣中有粘稠的液體流動著,閃動著白光的透明介質如微生物一樣盡數藏入寬大的白袍下方。 他身上所穿的白袍,既是一種祝福,也是一種詛咒。 穿上了‘衣服’,即自願擔任對方的傀儡,替身,外殼,將來也會作為那位‘天人’降生的母胎存在。 “到時我可以練掉你,做一份份量足夠的炸藥出來。”貝爾克微微一笑,黃銅色眼珠中閃過一抹幽光,而右側的綠眼則越發的深邃。 “我可以暫時遮蔽掉那份‘氣’的感應,到時我若有空,就送你上路吧。”渾身邪氣凜然,唯有一對眼眸依舊冷靜的許印對著表情木然的王承說道。 後者不為所動,只是眼珠微晃。 “主會賜福我,而我會賜福大家,這是何等的幸事!”面頰粉紅,一對眼珠已然近乎透明,改名為駒慧的溫柔女子輕輕撫摸著身旁的一隻有著白色獨角的神駿。 只是,她看向眾人的眼中時不時流過一抹狂熱和冰冷之意。 更多的人保持著沉默,只是默默觀察著現場,就如同羅度,他眉頭微皺,不由擔心起自己的那個妹妹。 寂冷的風霜颳了進來,絕望的情緒在心中一閃而過,帶著白色的帽子,上面還點綴一些絨毛,身著獵裝,身後披著藍白色披風的身影徐徐走進。 “我也去。”表情冷淡,有著一頭柔順霜色頭髮的女子環顧眾人,語氣平靜的說道。 “呵,憑什麼?!”不遠處的一個青年冷笑著。 “閉嘴,廣無涯,不想死的話。”冰冷的氣機對準對方,羅度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殺機,後者眼神一沉,最後還是理智的閉上了嘴。 “據我所知,你在那邊的待遇相當不錯,所以,為什麼?” 許印上前一步,算是替眾人問出了這個問題,李墨冷靜的打量著,暫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