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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清脆極了,語氣裡的輕快全不似跡部大爺的煩悶。
“少來,小酒蟲,我看是你自己想喝吧?”男人的聲音裡有習慣成自然的寵溺,那是種面對喜歡的女孩時不自覺的溫柔。
“哦啦,龍雅,有沒有人告訴你,紳士是不會過於直接和誠實的?你本應該多給我些面子。”
“呵,正好你也不是淑女,我不是紳士,我們正好可以湊成……”打趣的話止於跡部大爺逼近的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強烈的氣勢連空氣似乎都隱隱波動起來。
吃驚的不止是越前龍雅,颯也不由得怔住了。
銀白的小道,將他們隔成遙遙的兩方。月光落入跡部幽深不見底的眸子,那樣的眼神盛了太多情緒,狂怒的,譴責的,失望的,被自制力牢牢壓抑在眼底,凝聚成暴風雨前虛偽的平靜。颯不轉瞬的與跡部景吾對視,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她這麼沒用,被那樣的眼神鎖住,整個身體都彷彿被鉗制住了定在原地,一步也挪不動。
三個人誰也沒開口,沉默得很詭異。良久,龍雅才微不可見的嘆口氣,將手放在颯頭上輕輕拍拍,“我很久沒見楓姨了,先找她聊聊去,跡部君大概有事找你。”邊說邊忍不住在心底自嘲,哪怕決定了順其自然,也還是不願意看到她失落的表情。越前龍雅,你真是笨得沒藥救了!
颯被動的點頭,被動的任龍雅將她手裡的東西接過,被動的任跡部惱怒譴責的眼神一寸寸侵略她的理智。
彷彿沉默了一個世紀之久,跡部走上前,鷹隼般的眸光沒有片刻離開颯的眼睛,伸出左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腕,氣勢逼人,“他就是你說的比本大爺重要的人?嗯啊?”
平靜的表象下是絕對的暗潮洶湧,颯覺得跡部掌心的溫度燙得幾乎要將她的手灼傷。張了張嘴,喉嚨有些發乾。
“我……”
她的停頓在有心人眼裡成了遲疑,吞吞吐吐反而更讓跡部更不確定他在她心裡究竟重幾分。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追,她在逃。哪怕答應了成為她的女友,哪怕羞紅了臉聽他說愛,她也從沒用過一句簡簡單單的“喜歡”來回應。所有的心理建設盡數瓦解,他給了她時間,她卻用沉默拒絕給他解釋。
“本大爺真是瘋了才會來這裡!!隨便你!!”
跡部甩開颯的手,力度太大,讓她不由得退後一步。伸出手想抓住什麼,掌心裡卻只餘空氣。跡部轉身的姿勢隱喻決絕,衣角在月光裡劃下的軌跡張揚而冷酷。
他又一次放開她的手,留她一個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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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颯不記得她是如何回到房間,不記得有否在母親和龍雅面前露出什麼破綻,只記得冰涼的啤酒滑入喉嚨灼人的刺激的快 感和陷入熟睡之前腦海裡浮現的隱含受傷也武裝出冷酷的鷹隼眸光。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母親搖醒。神清氣爽的母親,與她的頹廢完全是兩個極端。窗簾被拉開,刺目的陽光肆無忌憚湧進來,晃得人眼睛發痛。
“大清早發什麼瘋!”颯咕噥了一句,直接拉高被子矇住頭,又倒回軟軟的床榻。
而她那完全沒有同情心的母親一腳將她踢下床,“你看看幾點了,不要以為失戀了就有理由窩在房間裡裝鴕鳥,給我上課去!看看人家真田家的孩子,再看看你。為什麼我生出來的女兒一點不像我啊!”故意誇張的語調,終於成功趕跑了颯的睡意。
撥撥亂得像鳥窩的發,反射性低吼,“誰說我失戀的??還有我還上個P的課啊,你不是要帶我回美國??”
一顆抱枕準確擊中颯的腦袋,“在老孃面前爆粗口,你不想活了?回美國也要你國中畢業了才行,反正只有兩個月了。拿不到畢業證以後你也不要想去老約翰的車廠混日子,我、保、證他絕對不敢收你!”林楓濃濃的威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