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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那一日,蕭祁想起今日之種種,便只餘下滿腹的唏噓與痛恨,謝方知此人實乃天下間最奸詐狡猾之輩。
只可惜,蕭祁還在現在。
他渾然沒察覺,傅臣的目光狀似不經意地從他身上掃過去。
謝方知感受著空氣裡浮動著那些若有若無的詭異氣氛,心裡樂開了花。
掐吧掐吧,你們往死裡掐,回頭媳婦兒就是我的了。
他優哉遊哉地眯了眼,也懶得管顧芝在這裡是不是膈應人,端了酒杯就起來喝。
謝銀瓶看著謝方知那樣子,簡直像是扶不起來的阿斗,頓時嘆氣,心裡又著實心疼他。
轉過視線,謝銀瓶藏起了眼底的隱憂,不過卻沒躲過姜姒的眼睛,現在人多口雜,姜姒不能問,她也不會問。
太子、蕭縱、蕭祁,這三個人之中,太子與蕭祁乃是死仇,蕭縱表面上則是皇帝的心腹。
只是少有人知,未來皇帝的人選便應該從這裡出。
太子乃是這裡身份最高的,他舉了杯,道:“咱們不如行個酒令吧,父皇還在山中圍獵,要一會兒才會出來,且過半個時辰咱們再過去。”
“那一會兒我要過去騎馬!”
和靖公主聽見了,立馬笑嘻嘻地說著,然後她又一回頭,看向顧芝,道:“顧芝姐姐也會騎馬吧?”
“略會一些。”
顧芝從小便被按男子教,四書五經六藝,沒有她不會,如今一聽自然輕鬆。
她回完了公主,還回頭掃了姜姒與謝銀瓶一眼。
姜姒不大會騎馬,頂多能坐在馬上被人牽著走,謝銀瓶會不會還不好說。
只是姜姒回頭看的時候,謝銀瓶微微完了彎唇。
畢竟早年謝銀瓶少有在京城裡出現的時候,很少有人瞭解她,頂多知道才名不錯。
現在行酒令,謝銀瓶卻是基本不說話,輪到她了,她就喝酒,姜姒會隨口對幾句,不過她運氣比較好,輪到她上的時候總是被傅臣給搶走。
這裡面的維護之意,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顧芝主要針對的是謝銀瓶,所以謝銀瓶接招的次數最多,可偏偏她懶得應戰,顧芝一出題,她就直接喝。顧芝氣得牙癢,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光是這樣下去,不會覺得很無趣,還顯得自己欺負人嗎?
一想到這裡,顧芝就明白了過來。
她抬眼一看,才發現謝方知的臉色已經拉了下來。
謝銀瓶彎唇,整個人已經有些飄起來,倒了一杯酒道:“顧芝姐姐才華蓋世,妹妹不能及,先乾為敬。”
說著,就要舉杯再飲。
謝方知忍無可忍,起身來直接奪了謝銀瓶的酒杯,手腕一抖,直接將那白玉酒杯朝著另一邊顧芝的腳底下扔過去!
“啪!”
一聲脆響。
顧芝嚇得驚叫了一聲,就連旁邊的和靖公主也沒想到,謝方知竟然忽然有這樣一番舉動。
臉色蒼白的顧芝根本沒來得及做什麼,和靖公主就已經跳起來,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護短,看不出來嗎?”
謝方知說話真真是個不客氣的,他笑起來的時候文雅極了,閒庭信步一樣悠然,只是話裡的意思未免叫顧芝與和靖公主有一種憋得慌的感覺。
護短?
根本不給自己找任何的藉口!
謝方知就是明擺著護短了,能把他怎麼樣?
這會兒謝銀瓶看戲都要看樂了,她人雖然醉了,可腦子還清醒得很,強忍住笑,看姜姒有些錯愕,還有些驚疑不定,便在桌面下頭拉了她的手,聲音細如蚊蚋,道:“我大哥就是這種人,甭理他。”
姜姒眼看著和靖公主與顧芝那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