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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尼打定主意不喝酒,還是被兩位智障好友猛灌了好幾杯。
這三人裡, 林安尼的酒量最好, 他還是清醒的,另外兩人就開始傻笑著說胡話。胡朋滿臉醺紅,牢牢抱著酒瓶不撒手。
苟遊則用他專屬的那一套,始終深情款款地凝視著他。
林安尼的左手被醉漢苟遊牽起來的那一刻,他就悲哀地預料到了後續, 又來了。每次苟遊喝醉酒, 就這樣,都不帶一點變化的。
他已經從震驚到麻木, 內心波瀾不驚。
苟遊胡亂叫道:「安尼……寶寶……」
忽然, 只聽一聲「哇」地大叫, 胡朋抱著酒瓶大哭了起來。他心酸地抹著眼淚, 「苟遊你這人真不夠朋友的, 說走就走。杭城那麼遠, 我們三個以後碰面可就難了啊。」
胡朋越說越難過,越想越悲傷,到後來一疊紙巾都不夠他抹眼淚。
這的確是場散夥飯。
苟遊早就說過, 看完週一林安尼的表演後, 第二天他就會離開江城。
林安尼也捨不得苟遊, 但他卻有個預感,這不會是他們三人最後一次見面。朋友之間如果有心聯絡,多遠的距離都不是難事,何況杭城在同省,相較起其他天南地北的地方來,還真不算遠。
胡朋也不抱酒瓶子了,像個樹袋熊一樣,雙手雙腳地熊抱住苟遊。
天色還未黯淡,這家擼串店還有很多人。見此不少人好奇地轉過頭來,打量著苟遊和胡朋這兩個醉漢。
苟遊的表情卻像是便秘似的。
他努力地掙扎著,奈何體型被狠狠壓制。無奈之下,苟遊覺得自己就是唐僧,被蜘蛛絲密密麻麻捆住,扔在盤絲洞裡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
只有他的悟空能救他。
苟遊垂死掙扎地看向林安尼。
林安尼抬頭望天。
苟遊悲傷地又一口悶:「其實吧,如果安尼你挽留我,說一聲你想讓我留下來,我就一定會留下來。」
這句話宛如一杯醒酒茶,胡朋立刻醍醐灌頂。
他放開禁錮住苟遊的手腳,大聲道:「留下來!苟遊!」
苟遊轉頭看胡朋,悶笑道:「你說的沒用,我要安尼說。」
話音未落,目光又鎖定住安尼。
胡朋十分委屈,都是好朋友,怎麼還能區別對待。不過好像一直都在區別對待,胡朋心大,沒覺察出什麼不對來。
他才委屈了半秒,就忘了這茬,也眼巴巴地注視著林安尼。
林安尼也沒讓人失望,他實話實說道:「我當然不想讓你走。」
「苟遊。」他頓了頓,迎著兩位好友希冀的目光,認真道,「留下來。」
苟遊聞言笑了笑。
胡朋歡呼道:「苟遊不用走了,苟遊不用走了。好開心。」
苟遊卻出爾反爾道:「我剛才說錯了。安尼,這不夠。我還想讓你和我在一起。」
胡朋以為自己聽錯了,傻乎乎地瞅了瞅苟遊,見苟遊雖然醉了,但不像開玩笑,就又看了看林安尼,林安尼更是一臉嚴肅。
他傻眼了。
自己肯定是理解錯了,對,就是理解錯了。
如果以前林安尼還覺得自己是誤會和自作多情,那麼經過上次的雨夜表白後,他還不至於再洗腦苟遊對他沒意思。
他是不想苟遊走,但僅限於友誼。
林安尼打了個擦邊球,他說:「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啊。」
他賭苟遊既然隱藏那麼久,就應該是有所顧忌,今天胡朋在,苟遊應該不想在胡朋面前,暴露自己的性向。
林安尼卻預估錯誤。
「不是這種在一起。」苟遊很快用了一個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