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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尼也無所謂,杯口對著他淡色的嘴唇,就想直接灌下去。
姜嶼西被林安尼灌得嗆了兩口,制止道:「我自己來。」
林安尼左看右看,總覺得姜嶼西被那句「死了」刺激到之後,整個人清醒了許多,沒剛才那麼恍惚。
姜嶼西仰起臉,喝光了林安尼為他兌的蜂蜜水,隨後還把空杯妥帖地放在床頭櫃,擔心它半夜被碰撞下來,他還有意把被子往牆邊挪了一挪。
林安尼無聲地注視著這一幕,他想了想,問道:「姜嶼西,你是不是醒酒了?」
「嗯,比之前清醒了一點。」姜嶼西也沒瞞著,低聲應了下來。
林安尼心道,幸虧沒對他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也沒揩太多的油。否則他今晚還不知道要怎麼死的。
「那行。」林安尼說道,「既然你都清醒了。我們來談談今晚怎麼睡?」
姜嶼西說:「除了睡床,還有別的選擇?」
林安尼不好意思道:「床太小了……」他既然帶姜嶼西來過夜,卻壓根沒想到這一點,這是他的錯。
姜嶼西很快說:「沒事,我不嫌棄。」
林安尼腹誹道,你不嫌棄我嫌棄啊。擱誰身邊肉貼肉地睡了一個sex幻想物件,能夠淡定無比地過完一整夜?
如果能,那他一定是不夠喜歡。
姜嶼西渾身散發著酒氣,但這麼晚再洗澡想來也不太現實,還會打擾老人。他拿起衣領嫌棄地嗅了嗅,實在忍不了這樣的自己,「你有換洗的睡衣給我嗎?」
林安尼靠在衣櫃旁邊玩手機,聽到這話脫口而出:「沒有。」
姜嶼西也沒意見,他說:「不穿也行。」
話音未落,姜嶼西就把他說的話付諸於行動,襯衫已經解到第二粒紐扣,鎖骨若隱若現地晃在林安尼的眼前。
林安尼覺得自己要瞎了。
「別!」
林安尼用不到三秒的時間,在衣櫃裡翻出一件寬鬆的連帽套頭衛衣,還給姜嶼西找了條完全不配套的運動褲作為睡褲。
林安尼高舉著衛衣和睡褲。
「對你可能不夠大,你試試看。」
姜嶼西從林安尼手中接過換洗衣物,他背過去彎下腰,習慣性地先套褲子。原先的校褲解到一半,沒有完全脫完,半拉子地吊在他大腿處。
林安尼岔開左右手指間的縫隙,半遮半掩地想瞄兩眼。結果才看了一眼,他就受不了地轉過了臉。
「這是什麼?」
姜嶼西拿衛衣的時候,無意抖出一樣眼熟的物件,他低頭拿起來。人都看過幾部片兒,看似喝露水的姜嶼西也得下凡塵。
才一眼,姜嶼西就認出了它的學名,他索性也不換衣服了,轉身冷冷淡淡地看向物件的主人:「林安尼,我真是小看了你。」
林安尼還在唸著清心咒,實在不明白姜嶼西在說什麼。他跟隨著姜嶼西丟掉的弧線往地上看去,盯著那避|孕|套回憶了半晌,才想起來它的出處。
實乃冤案。
林安尼作為一個雛,從來沒買過、也沒有使用過這一計生用品。這不是那次在溜冰場,他瞎編胡造了一個女朋友,那姚哥聽得興奮,就叫小弟送了枚給林安尼。
林安尼完全沒放在心上,一回來就把這個小禮物給拋之腦後,後來洗衣服也沒找到,不知落在哪兒了。原來被這些衣服捲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姜嶼西為什麼有點生氣的樣子,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舉起手解釋說:「不是我買的。」
姜嶼西明顯不太相信。
林安尼想起那天在村裡的醫療院裡,胡朋那幾句意味不明的「摸腹肌」話語,以及自己被村醫處理傷口時的慘叫。更別提姚哥那幫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