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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沒有體溫一樣,正常人的手還能這樣的嗎?
路今慈恢復了原來的神色,垂眸將徽月嫌棄的表情囊括入眼中。他舔了下唇角紅豔的血,有些邪氣:“還想我死?那就試試。”
後面一句極低,聲音冷的可怕。
“試試你今後承不承受的了我的報復。”
血符
“是嗎?”
徽月甩開他手,一點也不想多挨。
還報復?你也有資格?
她滿不在乎地去找掌門說天山的事,並沒有把路今慈的話放在心上。
見掌門和徽月都走了慎行堂的其他人也跟著離開,獨留路今慈站在原地,不知道多少次望著徽月的背影,貪婪又猙獰。
仙山的雨像喜怒無常的小姑娘一樣變化莫測,不一會就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徽月撐開傘,兩人頭頂的雨滴滴答答順傘的邊緣劃落。掌門本來有一肚子疑問要問她,如今也是一愣,接過徽月手中的傘。
她望著灰濛濛的雨幕不禁想,以前都是爹爹為她擋下一切,重來一世不能再這樣。
眼睜睜看著仙山被毀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到了一處避雨亭,掌門收起傘要徽月坐下,自是不知她心中的百轉千腸,他叫弟子端了一杯熱茶上來。
然後問:“月月說說看,這個路今慈是怎麼回事?最近很多弟子跟爹爹反映你對他的態度好像不太一樣。”
茶杯滿了,熱汽嫋嫋蒸騰,該來的還是要來,徽月斟酌著該如何解釋才不會叫爹爹起疑。
掌門動作停下,看向她。
“跟爹爹說實話,那日禁林,你其實是想讓他死在裡面吧。”
徽月下意識捏住茶杯,手指燙紅才驚覺鬆開。
她勉強與掌門對視,不讓自己露出破綻。
掌門心中有了答案,站起身將雙手背到身後沒有再繼續看她,而是看遠處的青山在雨中若隱若現。
“不求以後修為多高,只希望月月能夠平安自由的長大,至少應該是一個正直的人,一視同仁,對一切弱小都有同情心,而不是欺凌。”
亭角的銅鈴在雨中響起,清脆的聲響讓徽月內心掀起了漣漪。
她抬起臉,無聲地望向掌門高大的背影,鼻尖發酸。
但不是所有同情都能有好結果。
徽月垂眼:“爹爹,我知道的,我能不能跟他們一起去天山?”
掌門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隱忍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曾經也太過天真,總想著靠別人,要麼是七邪誅殺符,要麼就是周戚亦或者是戒律堂。
可週戚一事她可算是想通了:他們各自心懷鬼胎靠誰都靠不住,還不如靠自己!
親手殺了路今慈。
徽月點頭,認真道:“爹爹,我心意已決,以前都是你保護我,現在我想試著保護自己。爹爹你以前說過機緣應該是自己取得的,我不想因為我的事去牽連一大堆無辜的人。”
掌門還是想也沒想就拒絕:“去天山非兒戲,此事不準再提!月月別多想了,早點回去歇息吧,都交給爹爹便是,你想要什麼爹爹都能替你取來。”
他揉揉徽月的頭,嚴厲的眉眼也柔和幾分。
要是一切都能像想的那樣就好了。
徽月暗自嘆氣,也知道他是為她好,爹爹,對不起了。
這一世,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