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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給糖,他卻很兇很兇地要他閉嘴別哭了。
可明明那小孩是在笑啊。
徽月當時記憶還挺深刻的。
窗外的春雨連綿不覺的下,她轉念一想或許是他那時候毒蘑菇吃多了,小樹林雨後最多蘑菇了,路今慈又窮習慣自己做飯,誤食毒蘑菇產生幻覺很正常。
當前要緊的是取得天山玉髓,天色漸暗,徐情歌等一眾弟子便神色匆匆回來。
他一進門不太好的神色被徽月捕捉到。
單獨將她拉進房裡,關上門:“徽月姑娘。好點了沒。”
徽月點頭:“師兄發生什麼了?”
徐情歌道:“我一路上問了附近居民天山的封山期正好就是明天,收拾好東西,我們趕在今晚進山。”
居民……怎麼會有人定居在這個地方……
不知怎的,徽月總有不詳的預感。
夜間風雪是最猛烈的時候,凌冽寒風宛若利刃般往她臉上割。
徽月最怕冷了,即便身上套了件厚狐裘還是能感覺到冷,越靠近天山身上的寒毒就抑制不住,看書上說寒毒似乎跟天山有著不可或缺的聯絡,或許幸運的話在找到天山冰髓的同時也能解決體內的寒毒。
每每想到寒毒徽月就恨得咬牙切齒,瞥了眼路今慈,他墨衣如鴉,冷厲下頜線宛若雪峰的弧度,沒有絲毫人情味。
真的好想把他推下去,但萬一又變成上次禁林那樣,徽月也不敢再賭一次。
走神間絆到一塊石頭,徽月跟滾雪球一樣滾了一段距離,睫毛上都是冰雪。
她睜眼,旁邊是深不見底的冰淵,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而就在她睜開眼的瞬間身下的冰雪滑坡,下意識抓住懸崖邊上的一塊石頭才沒有掉下冰淵。
好險。
下邊漆黑宛若野獸的巨口,徽月手指通紅。
“徽月姑娘! 抓住我的手!”
徽月聽到聲音就費勁地把手伸過去。
暴雪中她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任由自己被那個力道牽拉上懸崖頂端,身子壓在雪地裡才踏實。
本以為拉他的人是徐情歌,睜眼一看卻是路今慈。
怎麼可能是他?
太假了。
她心中咯噔,路今慈是不會對她好的。
他不會拉她,只會推開她,嘲笑她。
聯想起遊記中天山魔物叢生的傳聞,她越發察覺到不對勁,被騙了,都是假的。
真正的徐情歌等人估計在出門打聽天山訊息就已經遭遇了不測。
而現在這個後來將她騙進天山的“徐情歌”是假的!這些人都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假扮的。
早在他們一夥人進入天山附近的一剎那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盯上了。
得想辦法逃跑。
徽月跪坐在雪地上,看著那張和路今慈一摸一樣的臉心裡直髮笑。
冒充師兄就算了,還要披自己最討厭的皮囊來噁心人,真低階。
≈ot;路今慈≈ot;見她久久不動,眼眸一閃:“徽月姑娘,怎麼了?”
徽月眼角淚光閃閃,故作委屈道:“我剛剛不小心崴到腳了。”
“徐情歌”眼底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陰鷙。
徽月又好像想起什麼一樣,對他說:“師兄,我剛剛好像瞥見下面有一個發光的山洞,聽說天山到處都是天材地寶這裡面該不會有什麼寶貝吧!”
他眼中露出貪婪的光,半信半疑走到懸崖邊上。
徽月瞅準時機一推。
旁邊的“路今慈”臉色大變想要抓住她,徽月舉起地上的石狠狠砸頭,其中彷彿摻雜著對真正“路今慈”滔天的恨意,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