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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這樣。陸嘉毓在心裡補充。
但怕她因為一個人而對人太多信任沒有防備,陸嘉毓添油加醋地說了幾句,「但長得可不和善。」
蘇涼晨額了聲,「不能以貌取人嘛。」
「正所謂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永遠別用外表來評判一個的品性。」
想到今天在大巴車上坐在她們身邊試圖要對她動手的男人,陸嘉毓眸光更加複雜。
怕她不信,陸嘉毓說得更多了些,「今天我遇到兩個男人,一個年近三十,西裝革履看起來像業界精英,長相中等,但人模狗樣,虛偽的外表下是一顆齷鹺不堪的心。第二個是剛才的司機,長相說難聽點有些醜陋,容易給人好感,心嘛,就我們的接觸而已,是個好人。」
「醜的人不一定壞,壞的人也不是一定長得凶神惡煞。」陸嘉毓淡淡地問她,「明白?」
「懂。」蘇涼晨想起了陸嘉欣說陸嘉毓敗家,為了換個位置給人倒貼兩百塊錢的事。
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今天謝謝你了。」
「謝我?」陸嘉毓眯了眯眼,又挪了下位置離蘇涼晨近了一些,「那你倒是說說,在剛才我說的這兩人中,我是怎樣的?友情提示,可以拆開兩人優劣勢組合。」
最後一句話其實就是暗示她說點好聽的給他聽。
但因為他挪椅子的動作,蘇涼晨心裡壞笑。
蘇涼晨托腮,認真地想了想,評價道:「你是又醜又壞?」
陸嘉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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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燒烤,已經過了十二點,蘇涼晨一個女孩子居住也無法讓陸嘉毓和她回家,提出來給他訂酒店讓他歇一晚第二天再回家也被拒絕了。
陸嘉毓說自己要去找朋友,蘇涼晨深信不疑,被他送到小區門口後便進去了。
回到家裡,將燈光開啟。光色溫和,但家裡都是冰冷的,沒有絲毫的人情味。
她把行李箱推進房間,從衣櫃裡拿了一套被套出來換上,給陸嘉欣單獨回了已到家的訊息,又在宿舍群裡說了聲後去洗澡。
洗好澡,吹乾頭髮已經快一點了,蘇涼晨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現在的家是父母離才買的,不大不小的兩室一廳。雖然有多餘的房間,但由於鮮少回家的原因,蘇涼晨一直和媽媽一個房間。
實在睡不著,最後又爬起來將燈開啟,面對床頭的方向盤著腿坐著看照片裡母親的微笑,眼眶發酸。
牆上掛著的照片,是蘇涼晨七歲第一次參加a省一個命名為「鍾祥杯」的藝術體操比賽拿了少兒組金牌時,母女倆在江陽市鳥巢門口拍的。
照片上的母親那年三十一歲,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笑容親切又溫柔,柔情似水地看著她。而第一次以蘇韻之名參加省級賽的蘇涼晨穿著還沒換的體操服,胸前掛著新鮮出爐的金牌。她笑得露出缺了兩顆門牙的潔白牙齒,看起來,可是很幸福。
拍照人是她的父親,蘇震強。
那一年她家還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家庭,可沒過多久,因為一個和她差不多同齡的小女孩的出現,這個家庭開始變得支離破碎。
蘇涼晨不喜歡回憶以往,偏偏又總記起往事。
一直睜眼到三點,她才關燈躺下,而此時,淚痕早已經濕了精緻的臉,雙眼澀得一陣陣地發疼。
世上還有不知道眼淚什麼味道的人嗎?
蘇涼晨可以告訴他。
陸嘉毓沒找朋友一起睡覺,也沒人請他蒸桑拿。他孤獨地打包了蘇涼晨吃不完的燒烤,深夜打了個車回了家。
到家已經很晚,家裡人估計都睡了。他本來是準備偷偷睡一覺,躲過今晚的唾罵。
但命運作弄人,